聊完這些事情后,兩人掛了電話,趙出息又給徐林打了電話,然后告訴徐林讓他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辦這件事,蔣開山已經給他說過事情原委。
自貢這邊,夜色還未降臨的時候,芙蓉以及陳中藏帶著三位小隊成員已經悄然從自貢出發前往富順,此行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幫司徒南處理掉呂方這個隱患。路途不是很遠,開車很快就能到,今天一整天都在下雨,所以沿途的山上飄蕩著薄薄的霧氣,在初夏的日子也有些陰冷。
芙蓉和陳中藏坐在前面,陳中藏親自開車,都是些沉默寡的人,所以氣氛很凝固,直到芙蓉打破這種尷尬道“中藏,老家是哪的人?”
“祖籍河北滄州,不過清末時就已經到了北京,所以我算土生土長的北京人”陳中藏頭也沒回繼續開車道,畢竟天色已經有點黑,這路又是山路不怎么好走。
芙蓉繼續問道“那怎么從北京來到成都?”
“以前給北京很有影響的一位老板當保鏢,跟他待了有三四年時間,可能是日久生情,和他的獨生女兒產生了感情,更是瞞著他談戀愛,后來就被他發現了。我一個沒什么背.景的窮小子,他自然看不上,所以只能拆散我們,只是我和他女兒彼此感情很深,那會差不多都要私奔了,最后被他發現了,他女兒為此喝了安眠藥自殺了,他把原因歸結到我身上,想要殺我,我沒有辦法只能在朋友的幫助下逃離北京,離北京太近不敢待,所以只能想著離得更遠,那會有幾個選擇,杭州、成都、深圳,對成都印象比較好,正好我遠方表哥在王哥手下做事,知道我身手好,便讓我來成都,要把我介紹給王哥,因此我就來了成都”陳中藏知道這幫人肯定會問自己,這個早已經編好,更是早已經圓好的慌,他可以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
芙蓉聽后只是半信半疑道“看來那老板沒眼光啊,讓你做女婿何嘗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卻落得連女兒的命都搭進去”
“可能這就是我的命吧”陳中藏略顯感慨道。
芙蓉搖搖頭道“命是什么?命都是自己去爭取的,在這里你只要好好干,總有一天,你會在川渝出人頭地,何況現在你已經展露風頭”
“謝謝芙蓉姐”陳中藏連忙說道。
二十分鐘后,他們趕到呂方和那位礦業大王約定的山莊,趁黑進了那位礦業大王的別墅,沒用多久就將局布好,只等著呂方過來。
晚上九點半剛過,呂方準時出現在這位礦業大王的山莊,被人直接帶到別墅門口,呂方隨行只帶了六個心腹手下,四個跟著呂方進別墅,只是剛進別墅就被三個小隊成員拿槍控制住,呂方臉色瞬變,不知道現在什么情況。
“這就是何老板的待客之道?”呂方故作冷靜的說道,他還以為這是那位礦業大王的方式。
還沒等呂方說完,那三位小隊成員就已經把呂方帶的那四個心腹手下打暈過去,畢竟這三人手里都拿著槍,所以他們絲毫不敢動手。
于是只是眨眼間就剩下呂方一個人,呂方惱火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何長順是不是不想活了?”
陳中藏這時候從樓上走下來,看著呂方笑呵呵的說道“呂哥,司徒先生讓我來送你最后一程”
“什么?司徒南?”呂方滿臉震驚道,他沒想到不是這位礦業大王,而是司徒南,瞬間呂方就已經明白怎么回事,這是司徒南要過河拆橋才布的局,他太輕信司徒南了,更把自己太當回事了,以為司徒南不敢動自己。
這次任務,從選人到確定時間地點怎么動手,都是陳中藏布置的,芙蓉絲毫沒有插手,也更沒有評價,她只看結果。
“我草尼瑪的司徒南,你個過河拆橋的卑鄙小人”回過神的呂方咒罵道。
陳中藏只是來做任務的,所以沒工夫和呂方討論這些事,他做事向來喜歡干凈利落,從來不喜歡啰嗦耽誤時間。
“這些事情,等你死了,托夢給司徒先生說吧,要怪只能怪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陳中藏不緊不慢的說道。
呂方知道跟這些人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所以狗急跳墻般的想要奪路而逃,他還不想死,只是奈何實力有限,卻被兩位小隊成員死死的抓住,隨后按在地上,他們知道呂方肯定會大喊大叫,順勢捂住呂方的嘴。
“送他上路”陳中藏平靜說道,眼神沒有半點波瀾。
于是,那位閑著的小隊成員,用裝著消.音.器的槍在呂方的胸口來了三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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