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老賀一臉嚴肅的問道,顯然已經猜到譚鴻儒想干什么了,這倒也是,如果不是五爺還活著,那幫老東西也不敢這么鬧。
“瀘州的那位老東西不是跳的最歡么,獵鷹,老東西下午回瀘州,你帶人今晚去瀘州,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我只要那老東西的命。老賀,老東西一死,明天你就傳出去是唐家干的,我看誰還敢再指著我的鼻子”譚鴻儒直接命令道,今天被瀘州那先前和李公權走的近的老東西指著鼻子罵能力不足,譚鴻儒怎么都不會忍,就算是那幫老家伙懷疑是他的干的,譚鴻儒也不怕,他就是要告訴他們,別看有五爺在,可這圈子現在由我說了算,你們誰敢反我,我就要誰的命。
獵鷹難掩激動,扭著脖子道“保證完成任務”
“鴻儒,遂寧那邊要不要派人去?”徐守望這時候問道,按照規矩,他們是應該派人去吊唁,想來五爺那邊也會派人去,但那不是他們能管的。
譚鴻儒回道“去,為什么不去,老賀和文清帶人去,多帶點人,以防萬一,完事就直接回德陽,不要在遂寧待”
“忍辱負重啊”李文清小聲嘀咕道,這聲音也只有他能聽見。
眾人分頭行動后,徐守望被單獨留下來,譚鴻儒帶著他走進書房里,兩人坐在落地窗前。唐鴻儒的書房很簡單,幾個書柜以及一張紅木桌和落地窗前的兩個木椅,房間里擺滿不少書雜志以及報紙,隨處堆放沒人整理,別看譚鴻儒是個修野狐禪出來的梟雄,但他不是坐井觀天的青蛙,知道自己的不足,所以便多讀點書來彌補自己的不足,他偏愛中國歷史典籍,最喜歡官場現形記。
書房對于每個人來說都是很特殊的地方,自古書房若閨房,不足為外人道。從某種意義上而,這是個比臥室更要暴露自我的地方,放眼望去都是你的品味,抬手一摸全是你的心頭好。你是什么樣的人,信仰什么又熱衷什么,半個靈魂都泄露在你的書架上。所以大多人都把書房當做自己的私人領域,拒絕被外人參觀。
譚鴻儒也是,除過幾位心腹進過他的書房,他幾乎沒帶人走進過這里,如果是回德陽,沒什么重要事,譚鴻儒就會待在這上水山莊的書房里看書,從書房的落地窗可以眺望這個德陽市區,品茶點香看書賞景,那是一種境界。
“老徐,這次的事情你怎么看?”作為譚鴻儒的御用軍師,徐守望處理過很多事情,從無失手的情況,譚鴻儒對他很信任。
徐守望平靜回道“你心里不是已經有答案了”
“不用懷疑,這次的事情是趙出息干的,我沒想通的是他怎么做到的,目前來看,唐家那邊應該是出問題了,前幾天在樂山,我們見過一面,當時他問我一句話,如果出現一個比樂山還要大的獵物,問我有沒有興趣”譚鴻儒將樂山的事情大概經過講給徐守望聽。
徐守望臉色微變道“這個趙出息不簡單啊,他是猜透你的做事風格才會這么問你”
“如果唐家真是他所說的獵物,向他低頭有何不可,我和他如果聯手,我想遂寧勢力的歷史從此就要改寫了”譚鴻儒按摩著自己的太陽穴,緩緩說道。
“但是你怕,我們是他口中的獵物?”徐守望直接說出譚鴻儒想說的話。
譚鴻儒微微點頭道“知我者守望兄也”
“那就再等等,等唐云龍葬禮結束,唐家那邊有新的動作,你再做出選擇,但要想到最壞的結局”徐守望建議道,他們目前只能這樣做。
譚鴻儒閉著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以一敵二,我譚鴻儒未必會怕,趙出息也好,唐家也好,還是那幫老東西,誰想攔著我,我就讓他們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
“那五爺呢?”徐守望毫無征兆的拋出如此一個棘手的問題。
譚鴻儒嘴角微動,沉默,沒有給出答案。
良久,他才揮揮手,徐守望識趣起身離開,走到門口卻悄然打量著椅子上閉目養神的譚鴻儒,過會才輕輕關上房門。
在徐守望心里,如果譚鴻儒能在五爺這里下定決心,這才能真正步入的金剛不敗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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