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劉喜答應了一聲之后,看著歸不歸說道:“先生,那么你的意思是這件事都是那七國叛軍做的嘍?”
“誒?”歸不歸好像沒有聽明白小劉喜的話,看著他咋吧咋吧眼睛,笑了一下之后,才繼續說道:“殿下說的是,不過也有可能是什么其他的勢力,把這個屎盆子扣在吳王的頭上。反正他們現在正在和朝廷打仗。這個屎盆子不給吳王,天下的諸侯都不答應。”
說完之后,看了一眼淮南王已經換好的睡衣,歸不歸嘿嘿一笑,說道:“那就不耽誤殿下休息了,等到明天我們在談。希望那個裝神弄鬼的見好就手,怎么說淮南國也是殿下的地盤……”
說話的時候,歸不歸和從頭到尾一個字走沒有說的吳勉走出了小劉喜的寢室。回到自己的臥房之時,見到那個一絲不掛的小任叁還在被窩里呼呼大睡。當下歸不歸沖著目無表情的吳勉笑了一下,說道:“怎么樣?剛才聽沒聽出來一點有趣的事情?”
“小家伙有事瞞我們”吳勉坐在小任叁的身邊,看著老家伙繼續說道:“他故意不提問天樓的勢力,把禍水引到吳王哪里。如果吳王真想動朝廷使臣的話,不需要這么麻煩,直接派人去使臣館驛中把他們殺光就好,何苦白白的搭上自己使臣的一條性命?”
歸不歸呲牙一笑,說道:“是啊,你能看明白,老人家我能看明白。不過最應該看明白的人卻在裝糊涂,這個太有意思了。”
歸不歸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感覺寢室門前憑空多了一個陌生人的氣息。這個人先是一動不動的守在淮南王寢室的門口,側耳傾聽了一會。確定周圍沒有人之后,他掏出來一柄細長的短刀。將短刀慢慢的插進門縫里面,隨后手腕一點一點擺動,將里面已經插好的門栓輕輕的撥開。
感覺到門栓被撥開以后,這人慢慢的打開了房門,正打算進房門的時候,突然看到面前站著一個二十多歲,卻滿頭白發的年輕人。正是剛剛還在隔壁的吳勉。
吳勉看了一眼這個幾乎都沒有術法的男人,有些糾結的對著他說道:“你這樣的修為也要在刺殺淮南王嗎?還是你們把這里想的太簡單了?”
這人見到了吳勉之后,身體本能的向后退開。這個時候才發覺身后已經有一個老得不像樣得老頭子站在了自己的身后,這人并不知道淮南王近前還有這樣的兩個人,愣了一下之后,明白今天這事成不了。馬上要使用五行頓法離開之后,不過就在他催動術法得時候,眼前突然一花,那個白頭發得年輕人突然到了他的身邊,隨后就見這個白頭發抬起了巴掌,對著自己的嘴巴就是一下子。
“啪!”的一聲之后,這人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歸不歸走過來在他身上翻找了幾下,最后找到了一快淮南王府的腰牌。這個時候,小劉喜也仗著膽子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腰牌之后,說道:“這一塊是上一代淮南王府出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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