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大哥這有什么,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沒什么好宣揚的。其實從我上大學之后一直到現在工作,全靠我自己的努力,和我爸一點關系都沒有。”王松十分誠實的說道。
“這點我相信,不過這年頭像你這么低調的人實在難得,我妹妹有你在身邊,我很放心。”
“大哥,我會對卿柔好的,現在、將來、永遠。”
晚上六點,在谷老爺子的院子里,東側廂房的大飯廳里,擺了兩桌酒席。第一桌是谷老爺子,以及長子谷政川夫婦、次子谷政綱夫婦,還有女兒谷紅巖和女婿水慶章。
另一桌都是小輩,厲元朗水婷月,谷闖和谷柳煙,谷家三代里還有個男孩,他叫谷翰,是谷政川的小兒子,谷闖的弟弟。目前在某部委擔任副處長。
和谷闖一樣,厲元朗對這個比大家都小一點的表弟,第一印象感覺特不靠譜。剛剛三十,站沒站相坐沒坐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不說真不知道他是國家干部,外放的話,最起碼是副縣長級別。
厲元朗想起省旅游局局長董一萬曾經提起過谷家后繼無人的話題,一開始他還不理解,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就谷闖和谷翰這哥倆的做派,說句難聽點的,要是離開谷家羽翼的保護,放在社會上很難成就大事。
飯菜擺上,很豐盛但是量不大。厲元朗第一次在老爺子家里吃飯,第一次享受到高層人士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