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正要細細感受一下的時候，他突然發現，江盼夢此刻看著自己的表情，仿佛是白天見到了鬼一般。

“怎么回事？”楚立刻問道，伸手就要揭開頭套。

“不要動！”江盼夢愣了一下，急忙擺手。

“怎么了？”楚越發疑惑起來，因為此時他發現，江盼夢的眼神，從剛剛的驚異，到疑惑，再到現在的饒有興致，眸中帶笑。

眼見江盼夢就是含笑看著自己，也不作答，楚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后扭頭朝一旁正在發呆的英俊望過去：“我的臉怎么了？”

下一刻，楚就看到小白豬瞬間瞪大了雙眼，身子一下子繃得筆直，嘴巴猛然張了開來。

不過小白豬反應很快，立刻伸出前蹄捂住了自己的豬嘴。

但是即便這樣，它還是發出了含糊不清的一聲“我艸”。

“到底怎么了？”楚越發疑惑。

“好了好了，你自己看吧，剛剛真的是嚇到我了。”江盼夢笑著取出一面小鏡子，舉到了楚的面前。

鏡中出現的，是一張老嫗的臉。

雪一般的白發，滿臉的皺紋，雙頰凹陷，就連眼神，也是垂垂老矣，顯得渾濁。

但是楚卻可以確認，鏡中的這個人，就是自己。

“可以改頭換面！”楚先是一驚，但是下一刻，他的眸中就湛出道道精芒。

因為他已經清楚看到，這頭套不僅僅可以改變他的容貌，就連一個人的眼神和氣質，都可以改變。

在世俗中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是存在易容術的。

雖然易容術傳可以以假亂真，但是楚卻清楚，易容術雖然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容貌，但是眼神和氣質，卻是做不得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