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軟:……
茍王就是茍王。
做什么事都這么嚴謹。
也就在這時。
幾人身后,清冷嗓音默默響起:“其實……可以由我將書稿送到明月商行……”
寧軟幾人身軀一震。
猛地回頭。
洛越張了張口:“六師弟來了?”
六師兄燕安神色幽幽:“我一直就在。”
幾人:……
齊墨微瞇眼眸:“如果是六師弟去,那肯定就沒問題了。”
反正也沒人記得住他。
至于那些能記住他的大佬,也不可能在意這些小事,去多這個嘴。
燕安:“……”
寧軟:“……”
柳韻這一戰打了足足兩天一夜。
打出真火的兩人,壓根不是赤天宗的一眾長老們所能勸阻的。
只能由幾位長老在遠處護法。
以免受傷的兩人,被路過的修士給一鍋端了。
最終。
陸玄元還是敗了。
曾經不染纖塵的高嶺之花,如今發絲凌亂,發尾處和衣衫都有被火燎到的痕跡。
狼狽至極。
柳韻的身上,同樣遍布劍傷,鮮血淋漓。
她站在某座被她的火龍燒禿的山巔之上,仰頭喝下一大口烈酒,臉上被辣紅的痕跡還未消退。
但看著倒在地上只能用目光恨恨瞪著她的男人,就是覺得爽極了。
“陸玄元,你給老娘記住了,別以為就你徒弟才是徒弟,老娘的徒弟就是草,由著你們欺負?”
“說實話,你那個叫黎郁的小徒弟,老娘還真看不上眼,給我家小軟軟提鞋不配。
“你的眼光,真是百年如一日的瞎!”
柳韻的聲音響徹四周。
即便是附近在旁觀的修士,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陸玄元無比憤恨的望著柳韻,艱難啟唇:“你的徒兒……不配和郁兒相提并論……”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