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將盛京城內發生的事說了個清清楚楚。
正如陳長老初聞此事的震驚。
此刻聽到這件事后的長老們,臉色也變得精彩極了。
余鳶艱難的張了張口:
“陳長老是說,她一個修為才三境的光系靈師,只憑著那神秘的黑球,就壓得整個黎家狼狽至極?
就連防御陣法都被炸破了?”
另一名來自于其他峰的光系靈師也驚呆了良久:
“她究竟有多少留影鏡啊,在咱們宗門都放了十枚,怎么還能在盛京放那么多?
她不是黎家棄女嗎?”
為什么看上去比黎家還要富裕啊???
天樞峰。
藏書閣。
在來之前,寧軟便換上了常穿的青衫。
熟門熟路的通過傳送陣直上七樓。
大抵是因為留影鏡的出現,今日藏書閣的弟子遠沒有上一次來時多。
而親傳弟子更是只有一個。
寧軟來時,他正拿著剛印刻好的功法,喜滋滋的離開。
仍舊是那個角落。
那個老者。
同樣口味的燒烤巽兔腿。
直看得寧軟都有些餓了。
“小丫頭,你又來做什么?
上次不是說了嗎?你只需找同素心法配套的治愈術就行,用不著我這個老家伙給你推薦。”
老者懶洋洋的瞥了寧軟一眼,一手兔腿,另一只手則拿著她贈送的神幻果酒。
寧軟義正辭嚴:“前輩,你誤會了,我只是過來送酒的。”
說著。
她毫不心痛的當場掏出五壇酒,笑瞇瞇的放在老者面前。
老者:……
“不是,你這丫頭是不是腦袋被門夾了?
我真的就一看門的,你送我東西也是白送。
我又不像那些個峰主長老的,人家手里有實權,能耐著哩。”
寧軟很想回一句,你可能手里沒實權,但你是藏書閣大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