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我的好好的,說實話,我這幾天玩的也挺狠,不過就是疲勞些,那里照樣威武雄壯。”
趙甲沒有說實話,這樣才能顯示他的厲害。
“唉!我的怎么就又不行了呢?”聽趙甲這樣說,金燦頓時耷拉下了腦袋。
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那里不行,也就哪哪都顯得不行了。
就不是個男人了。
“燦弟,別著急,既然好了,應該就沒有那么容易壞,可能就是你以前被掏空了,這次剛治好,你又玩的這么猛,所以暫時性的不行了,這也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機制,休息一段時間,應該就能恢復了。”趙甲笑著安慰道。
“唉!但愿如此吧,不然又得花好多錢,我爸會打死我的。”金燦苦著臉說道。
“別多想,壓力越大,越難以恢復。”趙甲拍了拍金燦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了,甲哥。”
金燦答應一聲,耷拉著腦袋向前走去。
趙甲給他們安排好座位,就憋著笑回到了迎賓處。
現在門口可以說客人絡繹不絕,江州有頭有臉的人,都紛紛前來捧場。
趙家迎賓之人都是高興的紅光滿面,禮金更是收的手軟。
關鍵是,到現在,最長面子的重要人物,還沒來呢。
禮堂里面。
高光明的電話響了起來。
高光明一看號碼,立刻就接了起來。
“宋公子,米小姐,你們到樓下了?好,好,我馬上下樓去迎接你們。”
高光明說完,就站了起來,一路小跑著去了門口。
“高叔,你這是?”見高光明急急慌慌的,趙甲奇怪的問道。
他還以為高光明有事要走呢。
“高總,你這不會是要走吧?”趙劍也立刻問道。
如果高光明這個時候走了,就有點不給趙家面子了。
高家在江州六大豪族中排名墊底,所以,趙劍說起話來,底氣也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