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教授,你一定要幫幫我,求神醫給我兒子治療一下。”
高光明知道,現在這種時候,再用平時哀求的辦法不行了,只能下跪。
“我師父不是給他治療了嗎?用內功給他逼出了神經毒素,浪費了我師父數年的功力,高總,我師父在你兒子身上費的力氣最大,最不值了。”謝一鳴奇怪的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說的不是神經毒素,是我兒子的傷,他的四肢不是都被打斷了嗎?我說的是這個。”
“你早干嘛去了?”謝一鳴和陳院長說的一模一樣。
“我也不知道神醫這么厲害啊,我是聽說了趙甲的事情,才想著拜托神醫給我兒子治療的。”
高光明十分郁悶,要是花了十個億,順便把兒子的傷都治好,也算值了。
“唉!你們這是要難為死我啊,這來來回回的,我師父都來了多少趟了。”謝一鳴一臉的不爽。
“謝教授,你開個價,我保證不還價。”
“再出十個億吧。”
嘎!
高光明差點抽過去。
這也太狠了吧?
高光明想哭。
就他花的錢多。
可是沒辦法,誰讓他拉屎撒尿分兩次了。
“謝教授,能不能少點啊?我高家是有點錢,這十億十億的往外拿,也很困難啊。”高光明苦逼的哀求道。
“那你自己去找我師父去吧,我可不敢。”謝一鳴說道。
“可是我也不知道您師父在哪里啊?”高光明快哭了。
謝一鳴白了他一眼:“我也不知道,每次都是打電話。”
“那您能告訴我您師父的電話號嗎?”高光明問道。
“你還不如殺了我呢,我師父的電話號,從來不讓告訴別人,我還不想死這么快。”
“那怎么辦啊?”
“涼拌,哪兒來的哪兒去,我沒工夫在這里跟你磨嘰,趕緊回去吧。”謝一鳴直接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