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黑子拱手問道:“敢問先生,八十一分居其一之從何而來?”
長卿也目光灼灼的看著岳川。
周圍其他眾人也滿臉求知欲。
岳川朝天上拱了拱手,說道:“吾師之,吾不疑也!”
眾人紛紛拱手稱謝,不再追問,也不再疑問。
岳川心中暗道:有個老師當擋箭牌真好,難怪大黃張嘴閉嘴就是“我的老師”。
對了,上輩子的地理老師叫啥子,是男是女,長什么樣來著?
長卿則關心起“人人為兵”的話題。
“敢問先生,人人為兵當從何做起?”
“當然是從娃娃抓起!”岳川呵呵一笑,“少年強,則國強!我們的子孫不應效古法祖,而應強爺勝祖!只要我等后輩子孫一代勝過一代,每一代都踩在我等肩上繼續攀登,人人如龍還會遠嗎?”
聽到這話,眾人心潮澎湃。
長卿再度拜下,“還請先生說一些實際的,有意義的,能夠著手付諸實踐的。”
眾人哄堂大笑,長卿卻不為所動,堅持己見。
或許,他是眾人中酒量最淺,第一個上頭的人,可正因此,他一根筋的磕上了岳川,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
岳川當然不是那種只會滿嘴跑火車的專家,相反,岳川一直是實干家。
尤其是當著兵家至圣的面裝逼,這種機會錯過了就不再來。
哪怕這個兵家至圣眼下只是弱冠之年,比龍陽還稚嫩許多。
岳川指了指桌上的食物,說道:“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趕緊吃光、吃凈,我帶你們去下一場!”
眾人連忙狼吞虎咽。
倒是孔黑子,聽到“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這句話,眼神微動,朝著岳川拱手一拜。
沒多久,杯光盤光,岳川帶領眾人來到稷下飯莊后院。
剛睡著不久的小駟被弄醒,兩眼迷瞪的看著眾人。
岳川給兩個小家伙穿上行頭,隨后在人群中掃了一眼。
“胡一,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