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落在床邊,一個穿著制服褲子的男人正不省人事的趴在地上,男人上半身的衣裳已經不知所蹤,看樣子不知道是被屋里的氣味迷暈還是提前吃了什么不好的東西。
夏卿卿來不及思考原因,她倒是沒想到,這金曼梅挺看得起她,一計連著一計,生怕她有喘氣的機會。
銀針扎在男人的后脖頸處,他緩緩睜開眼睛,看清面前的人時,他一個激靈從地上直接蹦了起來,“太太,您怎么會在這兒。”
過年的時候,陸家的陸師長帶回了一個放在心尖尖上的愛人,這是陸家上下人盡皆知的事情,夏卿卿雖然對眼前的人不認識,但是男人卻不敢不認識她,他急忙后退拉開距離,在意識到自己什么都沒穿的情況下,一陣大濉
房間里剩余的香味讓男人的神經被來回拉扯,他看著夏卿卿,眼底一陣陣變換著色調。
夏卿卿二話不說,揚起手中的銀針,照著他裸露在外的手臂,直接就是一針,男人還沒來得及喊痛,她的銀針已經回到了自己手里,“認識我就好說了。”
男人已經徹底清醒了。
剛才是不敢冒犯。
現在…現在捂著流血的胳膊,死也不敢冒犯。
“太太,到底怎么回事,我我我我…你你你你你。”
“行了,別我我我你你你的,我長話短說,有人要害我,你只是一顆棋子。”男人臉上的表情和懵圈做不得假,夏卿卿不懷疑他撒謊,應該是金曼梅隨便拉來的一只替罪羊。
“陷害您,誰這么大膽,敢陷害陸師的太太,ta一定是不想活了,太太,我……”
“閉嘴!”夏卿卿沒想到這男人竟然是個話癆,還跟她聊起來了,“既然知道是陷害,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男人鄭重點頭,抬腳就往門口走,夏卿卿嘆了口氣,“站住!”
男人嚇一跳,急忙捂住自己上半身,眼神里也有驚訝,“太太,使不得,就是您不嫌棄我,我也不敢做這種事啊,要是被陸師知道了,我命就沒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