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偉解釋道：“這個人叫福爾曼，曾經是西國聞名遐邇的，圣誕快遞殺手公司的職業殺手，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

馬修微微一笑：“我是救人的，他是殺人的，我怎么可能認識他？”

趙嘉偉又點開一張照片，問道：“這個人曾經也是個職業殺手，你認識他嗎？”

馬修低頭一看，是格利菲斯，立即點了點頭：“他叫格利菲斯，曾經是西國空降特種兵中的一員，在中東執行任務的時候，和他的隊友們不幸遭到埋伏，全體隊員都戰死，只有他的意識還存在。

正好當時我們抓到了一個恐怖分子，我從他的身體內取出心臟，移植到了格里菲斯身上。

怎么，他與謀殺案有關嗎？”

趙嘉偉點頭道：“你當初給格利菲斯做了心臟移植手術，又注射了各種藥劑，不斷激發他身體內的潛能的同時，使得他的整個五官都扭曲了，變成了另外一個連他自己都不認識的人。

后來你使用了生物易容液，他才又回到了過去的樣子，對嗎？”

馬修點了點頭：“是的。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后來我好多年都沒見過他了，怎么你認識他嗎？”

趙嘉偉說道：“他不是我今天問題的重點。你看看這個兇手和福爾曼的照片，雖然兩個人的面孔不一樣，但身體特征幾乎一模一樣。”

馬修看了兩個人的照片，然后抬頭凝視著趙嘉偉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只是用的易容液？”

趙嘉偉點頭道：“不錯。”

馬修微微一笑：“趙先生，你知道在我們西國，和我水平不相上下的生物專家有多少嗎？

而且不僅僅是在我們西國，你知道全世界有多少我們西國開的生物實驗室，都具備了至少和我同樣的水平，有的甚至比我的水平還高。

就算他用了生物易容液，也不一定是我提供的。”

趙嘉偉不動聲色地問道：“你是拯救者聯盟的會員了？”

馬修點了點頭：“是的。而且我聽說你和你們局長都加入了聯盟，那一天我正一臺手術，所以沒有見證你們的入盟儀式，現在想起來都有點遺憾。”

趙嘉偉接著問道：“你說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性，這個福爾曼也是拯救者聯盟的會員，他從你這里得到了指示，然后使用了生物易容液，執行了謀殺的命令？”

馬修愣了一下：“你是怎么聯想的？就算你說的這個福爾曼，是從我這里拿到的生物易容液，也不可能是執行我的命令呀！

我就是個醫生，我又不參加總統競選，我派殺手去殺總統競選者，能得到什么好處？

何況我可以向你發誓，絕對不認識這個福爾曼。

如果你確定他是咱們聯盟的會員，那你也應該去詢問聯盟長老會的長老們，看看是誰向他下達的這個命令。”

趙嘉偉有點懷疑是不是自己搞錯了，因為他始終運行內丹術，卻沒有從馬修的眼睛里，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東西，看起來他確實是無辜的。

“對不起，馬修院長，打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