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大爺腳上穿了一根鋼筋的目的是提醒自己的孩子這個事啊,我說怎么會插一根鋼筋。
我點頭說道:“當然要,你們要是不取出來的話,大爺即便是死了,也無法正常走路。”
我這話讓幾人瞬間一愣,他們都停止了哭泣,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眼神盯著我看。我趕緊說道:“這是之前我爺爺的說法,他就是那么跟別人說的。”
“哦!那謝謝您啊,小師傅,我們回去就讓人取出來。”中年大叔緩過神來,沖我說道。
我揮揮手說了句不用,然后便跟吳胖子一塊轉身離開了。
碰上了就是緣分,能夠提醒一下,也算是對我跟老大爺的相遇之情有個交代吧。
接下來的三天,我跟吳胖子無一例外的從他白天開門一直等到關門,又從半夜開門一直等到關門,接連三天他都沒有喊到我們的名字。
這三天,公交總站一切正常,鄒明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陳偉問我兩在哪,我沒有跟他說實話,說在走訪那天坐車的幾個人,他知道了之后問有沒有什么可以幫我們的,我沒有答應他的幫助,也便沒有再問什么。
到了第四天晚上,我跟吳胖子如同之前幾天一樣坐在門口等郭鬼醫喊我們的名字。
吳胖子有些抱怨的問我:“李先生,您說他今晚能喊我們的名字嗎?會不會他根本就不知道咱倆在這里啊?”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