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執則是在樓下和夏晚檸聊天。
“厲氏集團里面亂成了一鍋粥,本來有程越和鄭蕓還有副總還能穩住局面,但是譚夫人忽然大張旗鼓的去了集團,鼓動董事們重新選舉集團執行官,琛哥的地位被狠狠動搖了。”
秦執說起這些的時候,臉色很是凝重難看,“這些都只是剛開始,琛哥病情沒有康復,無法參與集團的決策,股價會動蕩,那些老家伙們都想推自己的親信坐到執行官的位置上,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狠狠地扒下集團一層皮,而國外的那些人也收到了風聲,回來是遲早的事情,事情越來越不明朗了。”
夏晚檸不了解商業上的事情,但聽著秦執的話,她一樣感受到了事情的緊迫和焦灼。
“可他的情況……”夏晚檸看了看樓上,表情有些遲疑。
林硯白這時走了下來,說道:“他的情況沒有好轉,倒是腦震蕩恢復了一些。”
秦執無奈的嘆息一聲,“這個時候要是能有個人站出來主持集團的大局就好了。”
林硯白坐下來,喝了一杯水,說道:“目前看來,沒有合適的人選。”
他們只是朋友,有各自的公司和生意,也沒有厲氏集團的股份,是無權參與厲氏集團內部事務的。
而譚華不一樣。
她有厲氏集團的股份,她還是厲北琛的母親,她提議重新選舉執行官,反對的人不會很多。
客廳內的氛圍有些焦灼。
就在這時,傭人走了過來,說道:“太太,外面有一位姓陳的先生找您。”
夏晚檸神色一頓,陳泊?
這么晚了,他怎么來了?
她說道:“請他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