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棠無論性別、性情還是經歷都是一個燙手山芋,吳越都有些想支持白秀然跟吳嶺搶人了。
段曉棠無所謂地道:“換個工作,換個心情,如此而已。”只是心情不太好。
范成明如今才看明白,“你倆認識呀!”
段曉棠大大方方,“酒樓的客人。”
范成明對段曉棠態度沒有任何回避,讓吳越心生疑竇。軍中同寢同食,段曉棠不可能瞞得住。難道他真的只是有穿女裝的癖好?
段曉棠向著吳越抬手道:“七公子,可否指教一二?”他承認是有些遷怒了,打不過吳嶺,還打不過吳越么。
若非頭盔限制脖子動作,吳越非得搖成撥浪鼓,段曉棠的身手他十分清楚,“父王召我等前來,必有要事,比試說不得會耽擱。”
稱呼父王,所以他是吳嶺的兒子。
原來那個成日忙于公務不著家不負責任的父親就是河間王呀!
吳越上頭的哥哥也不是跑商,而是外出征戰而亡。
段曉棠回憶一番,吳嶺這段時日除了常住右武衛,其余時候似乎都在南衙過夜。
剛見面時,吳嶺對春風得意樓一無所知,但凡做父親的多關心些,也不至于不知道兒子常去的地方。
晨練的軍士們漸漸散去,不多時,吳嶺和范成達聯袂而來,高坐點將臺。
段曉棠迅速回歸親衛隊伍,站到吳嶺背后。
眼角余光瞟到另有兩個親衛抬著一座銅壺滴漏過來。
吳越等人站在校場中間問安,吳嶺面無表情,只有兩個字,“卸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