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璞一聽就明白了,秦景真正是榮國公的心腹,但和孫安世撩不到一個壺里。榮國公托付路上安全,到了長安秦景長處不在此,自然退位讓賢。
有本事有性格,李君璞自然不介意透露點消息,“和他斗毆的是燕國公幼子,受了點皮肉傷。”對方什么事都沒有,將門犬子遇上將門虎子,自然完敗。
幼子有兩個解釋,一個是小兒子,一個是年紀不大。總之以孫安世的年紀地位來看,皮肉傷不重,但面子是丟夠了。
聽到只是皮肉傷,秦景徹底放下心來,明天連榮國公府都不用去。
孫安世并非無的放矢之人,沾上平康坊絕不只是風月場的爭風喝醋,對上燕國公幼子多半是為糧餉之事。
秦景拱手,“多謝告知。”
李君璞審視道:“去年奇樹嶺之戰你知道么?”正是因此一戰孫家由郡公一躍加封國公。
秦景淡然道:“我是先鋒。”
李君璞原本有些疲憊的眼睛陡然亮了,“我能與你比試一番嗎?”
秦景欣然應允。
葛寅挪過來和眾人站在一處,“李二郎為何要與仲行比試?”縣衙不是文官的場子么?
徐昭然:“李二郎家是世傳武將,大概是見獵心喜吧。”他認出李君璞,不過是將住址姓氏排行加在一處猜出來的,但李君璞未必認得他。
畢竟能被李君璞認出來不是什么好事,他日常抓的就是在長安坊市鬧事的刺頭和紈绔子弟。似白湛徐昭然這等就算在平康坊也是安靜聽曲賞舞的乖寶寶,李君璞當然不認識。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