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珩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就燒起來了,他眼神淬著毒,看向那個諫的老臣,冷笑道
“眾位推卸責任的手法倒是得心應手,駕輕就熟。
永安郡主用兵如神,驍勇善戰這是沒錯!
但大聖又不是沒有大好男兒了,為何一出事,就將一個女子推到最前線給你們擋箭?
你們這是想讓邊陲小國恥笑我等大聖男兒膽小如鼠,爾等只會躲在女子身后茍且偷生嗎?”
那老臣被崔珩的眼神看的后脊背發涼,趕緊低下頭,再也不敢出聲。
昌平伯也是氣的一抖胡子道
“永安郡主與太子殿下大婚在即,是我大聖未來的太子妃,如何能輕易涉險?
爾等竟然貪生怕死,將如此危急戰事,推到一個女子頭上,你們不要臉,老夫還要!
你們貪生怕死,老夫不怕!
陛下下旨吧,吳忠誓死守住西南邊境,絕不讓蒼夷人踏入大聖一步!”
同光帝看了崔珩一眼,知道讓永安掛帥幾乎不可能。
之前崔珩對永安各種嫌棄,同光帝還擔心他做的太過,跟衛家結成冤家。
畢竟自已孫子有一半血脈是衛家的,木已成舟他還有什么好說。
只求兩人別胡折騰,湊合能過日子就行,如今看來有了孩子就是不一樣了。
這孽障再怎么混賬,也知道沒娘的孩子是根草,知道護著孩子娘,這也是好事。
只是他心底,還是覺得最適合接手定西軍的還得是永安郡主。
永安的孩子,是將來皇位正統繼承人,在太子沒有繼位之前,衛家的支持必不可少。
眼下孩子還小,太子還年輕,此時防著衛家,已經不合時宜。
可惜他如今有心放權,這兔崽子不樂意了。
同光帝嘆口氣,只好退而求其次。
同光帝看著白發蕭蕭的吳忠,心頭在滴血。
祖宗的基業傳到他手上,危急關頭,竟然還要靠先帝留下的老將出馬鎮場子。
同光帝前所未有的感覺自已這個皇帝當的很失敗。
在同光帝將開口未開口的時候,有侍衛統領進殿稟報
“啟稟陛下,永安郡主在外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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