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在接待他的地方,布滿奇花異草,定然能讓王爺賞識我,從此平步青云也說不定。
小人當驛丞多年,毫無長進,如今聽聞王爺駕臨,哪里還敢懈怠?
自然是使勁渾身解數,到處搜羅奇珍異種。
只是我手頭銀錢有限,就算去找也只能找一些普通的品種。
正在這時,劉喜兒說他認識一個大戶人家的花匠。
那戶人家的主子常年在莊子上住,那院子里的珍品偷偷弄幾顆出來,主家也發現不了。
屆時待他招待完王爺,再將花苗拉回去重新種回花圃,神不知鬼不覺。
到時候只需給他一些辛苦費便成。
我自然是大喜過望,于是就讓劉喜兒做了中間人,要那花匠偷偷拿一些花草過來充門面。
待我招待完王爺,再給他重謝。”
就在昨天晚上,劉喜兒介紹的花匠來了,我以為是個男人,未曾想是個年輕女子。
那女子說自已阿爹鋤花苗的時候,不小心傷了腿,特意讓她過來照看這些稀罕物。
說那花苗精貴,實在不放心外人照看。
于是我就讓她留了下來幫忙,王爺下榻的這間院子里外的花,全部是她一手布置的!
小人句句屬實,不敢有一句謊啊!”
崔珩甩一個眼神,劍一閃身出去,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崔珩皺眉看向空著手自已回來的劍一。
劍一用手指比了一下脖子,意思是人已經被嘎了!
崔珩揮了揮手,驛丞被帶下去了。
云鶴么好氣道
“滅口還挺快,這些人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衛芙一直躲在帷帳中,見外面沒人了,從床上下來,冷哼道
“以薛長煙的能力,根本沒能力安排這么精妙的陷阱。
而且她剛才已經被金吾衛綁走了。
那個慫恿驛丞在房間里布置鮮花的人,也被精準的滅口。
薛長煙背后一定還有人推波助瀾。
只是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讓你跟薛家反目成仇?”
崔珩走過去,扶住衛芙的腰身,讓她坐在椅子上說話,免得累著腿。
結果沒走兩步,衛芙突然抱著肚子
“哎呦——”一聲,隨即就臉色煞白。
崔珩嚇了一跳,趕緊將她摟進懷里喊云鶴。
云鶴立刻把脈,過了一會瞟了崔珩一眼揶揄道
“恭喜你,你要當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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