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都大學隨處可見膚色各異的年輕人,穿著簡單樸素、背著書包亦或者拿著課本,很多人都顯得十分匆忙。
起初他還詫異,眼看還半個多月就過年了,貝海國大學為什么不放假。
<divclass="contentadv">后來想想才明白,現在貝海國最大最隆重的節日,其實是炎國人眼中的過年。
而現在,冬都大學好像也已經進入了寒假前夕,學生們都在積極備戰考試的狀態之中。
葉辰漫步冬都大學校園,腦中不由想起伊藤菜菜子在這所大學讀書的情形。
若不是親眼見到,還真是難以想象,看起來那么柔弱的女孩子,不僅是冬都大學的高材生,甚至還是一個實力超群的散打搏擊運動員。
這個女孩子的身上,還真是充滿了十分兩極化的矛盾點。
行至圖書館附近的時候,葉辰甚至還在路燈桿上,看到了伊藤菜菜子的應援海報。
海報上有著伊藤菜菜子身穿校服的照片,笑攆如花的模樣確實令人眼前一亮。
而海報上的內容,則是號召冬都大學的同學,為伊藤菜菜子參加凌市國際大學生散打比賽應援的。
他們甚至還給伊藤菜菜子打上了“貝海國第一”、“貝海國女性之驕傲”以及“奧運金牌有力競爭者”等標簽。
葉辰看了,不由搖頭。
這些標簽,想來都是對伊藤菜菜子給予厚望的同學為她打上的。
但是,這些標簽,在一定程度上也對伊藤菜菜子造成了道德綁架。
這就好像無時無刻不在告訴伊藤菜菜子,你一定要贏,否則對不起江東父老對你的強烈期望。
相比這種功利心特別重的應援口號,葉辰覺得,還不如簡簡單單的對她說一句:“努力去做就好,哪怕失敗了我們也一樣支持你。”
想到這里,葉辰搖頭嘆了口氣,掏出手機來,把這張影院海報拍下,留作紀念。
眼看時間也不早了,天色也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便邁步出了冬都大學。
出了冬都大學,在冬都大學的路邊,有一位彈著吉他唱歌的姑娘,吸引了他的注意。
貝海國街頭彈琴賣藝的人很多,但這個姑娘,彈唱的卻是一首炎文歌曲。
這姑娘看起來約莫二十歲上下,身材有些瘦小,不夠長得倒是清秀可人。
小姑娘歌唱的也很好,只是,旁邊路過的許多貝海國人,可能因為聽不懂的緣故,都從她身邊冷漠的經過,甚至連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而她面前的吉他盒子,也只是放著寥寥無幾的一點貝海幣,估摸著折算成炎國幣的話,加起來也未必有五十元。
葉辰從小姑娘的發音推斷,這個女孩子應該是個炎國人,于是,在女孩唱完一首之后,他開口問:“是炎國人嗎?”
小姑娘點點頭,甜甜一笑,說:“我是西燕人,您也是炎國人?”
葉辰笑著說:“我是凌市人。”
說完,葉辰問她:“你是在貝海國工作還是生活?”
“上學。”小姑娘指了指不遠處的冬都大學,笑道:“我在這里讀書,偶爾出來唱唱歌、賺點錢補貼一下生活費。”
葉辰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錢包,把里面約莫十萬貝海幣掏出來,放進了她面前的吉他盒子里。
女孩嚇了一跳,急忙擺手道:“先生,您不用給這么多錢的……”
葉辰微微一笑:“他鄉遇同胞,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兒。”
說著,怕女孩再把錢還給自己,轉身便要走。
就在這時,幾個流里流氣的貝海國年輕人來到女孩跟前,其中一人一把搶走了她的吉他,大呼小叫的嚷嚷道:“誰讓你在這里賣唱的?跟我們文京暴走團打過招呼沒有?還有,你現在是在貝海國,唱什么炎文歌?找死是不是?!”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