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磊一時想不出姜輝老婆晚上要和自己見面的緣由,不過也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道,“這樣吧,我先看一下晚上有沒有其他安排,待會再給你答復。”
“好好,那我等張縣l您的電話。”姜輝老婆忙不迭道。
張磊掛掉對方電話,眨眨眼,沉思片刻,轉而給蔡銘海打了過去。
電話打通,張磊徑直問道,“老蔡,姜輝老婆那邊是什么情況,她剛剛給我打電話,說有重要情況要跟我反映,要見我一面。”
“是嗎?”蔡銘海聽得一愣,問道,“她有說什么事嗎?”
“沒有,說是要見面了才能說。”張磊搖了搖頭,道,“我尋思著有點奇怪,所以打個電話問問你,看你知不知道點什么。”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而且姜輝老婆能有什么事呢、”蔡銘海同樣不解。
張磊笑道,“算了,既然你也不了解情況,那我晚上去見她一面,或許她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反映。”
“縣l,您要不放心,我晚上跟您一起過去。”蔡銘海說道。
“不用,難不成她一女的還能對我不利?”張磊笑道。
“行,那要有什么事,縣l您及時打我電話。”蔡銘海道。
兩人打完電話,張磊就給姜輝老婆打了過去,兩人約了晚上在城區一家飯店見面,地點是姜輝老婆定的,張磊也沒多想。
電話這頭,接到張磊肯定答復的姜輝老婆,掛掉電話后就朝一邊的男子道,“張縣l答應了,晚上就在咱們定的飯店碰面。”
“好,答應了就好,你就按我說的去做。”男子高興道。
如果張磊在這,就會認出來,男子正是松北縣局常務副局l陶望。
姜輝老婆聽到陶望的話,一邊點著頭一邊又有些顧慮道,“陶局l,這樣真的能讓我們家老姜出來嗎?”
“不試試怎么知道?反正我們也沒其他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吧。”陶望說道。
“陶局l,可是這樣涉嫌污蔑陷害領導,是不是算犯罪了?”姜輝老婆擔心地說道。
“放心吧,沒那么嚴重。”陶望安慰著對方,又道,“而且只要那個張縣l最后被調走了,那也就沒人追究這個事了嘛,最后肯定不了了之。”
“陶局l,除了這個辦法就沒其他辦法了嗎?”姜輝老婆猶豫著說道。
陶望搖頭道,“只有這個辦法,你要清楚,是張縣l點名要辦姜輝的案子,只要張縣l一日還在松北,想把你家姜輝運作出來就很難,所以只能想辦法讓張縣l調走。”
姜輝老婆聽著陶望的話,雖然還有些疑慮,但也沒再說什么,從她給張磊打電話開始,其實就已經被陶望說服了。
兩人各自沉默了一下,姜輝老婆最終又說了一句,“陶局l,我知道你和我們家老姜關系很好,所以我也相信你,這次我就聽你的,你可別騙我。”
“嫂子,瞧你這話說的,我騙你干什么,我不也是想著把老姜運作出來嘛。”陶望干笑道。
嘴上說著,陶望看了姜輝老婆一眼,眼神有些不自然,姜輝老婆名叫王桂,以前算是地道的農村人,這些年姜輝雖然生意越做越大,在松北儼然成了一方人物,但王桂并沒怎么參與姜輝的生意,比起姜輝的精明狠辣,王桂反倒有那么一點老實木訥,這讓陶望有些不忍心騙對方,對于姜輝的事,陶望心里其實一點譜都沒有,甚至他都已經在為自己謀劃后路。
此時,張磊正在辦公室里,距他和姜輝老婆約定的見面時間還有一會,這會沒事,打算看會
從小到大,張磊最大的愛好就是看衷謁淙壞h瘟訟亻l,各種事務繁多,但一旦有空,還是想看看
張磊剛從抽屜里摸出一本急縛矗「到戳耍湊爬諉皇攏「敵⌒囊硪淼潰跋亻l,您這會閑著?”
“嗯,沒啥事。”張磊看了小傅一眼,“你有事?”
“呵呵……”小傅笑了下,“沒啥事,只是有個問題想向您請教,不知您是否――”
“說就是。”張磊干脆道。
小傅道,“縣l,我剛才和辦公室幾個人在討論一個問題,討論了半天,也得不出答案。”
“什么問題?”張磊饒有興趣道。
小傅道,“就是我們在看新聞的時候,看到鄰省一位普通副省l調到一個副省級城市擔任市l,大家有的覺得這是平調,有的覺得是重用,大家誰都無法說服誰,我也搞不靈清,不知您是怎么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