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把手一揮,帶上張一飛走出院門,上了寶馬七系。
看著師父認真開車的樣子,張一飛還在納悶。
“師父,我才十二歲哦。”
“我知道你十二歲,十二歲怎么了?”
“我們老師說,十二歲是不能去那種地方的。”
大力被逗樂了,“我去,你們老師怎么會跟你們說這個?”
“有一次,我跟一個兄弟在宏蘭路遇到我們老師,他從一個發廊里走出來。
“我們就看著他笑,還說你以后要是再整治我們,我們就跟你老婆說。”
大力越聽越有興趣,“后來呢?”
“后來我們老師就請我們下館子搓了一頓,說以后會適當的對我們寬松一點。
“他還說等我們長大了,就能理解做男人有多難了。”
大力點點頭,“你們老師說的沒錯,做男人是挺難的。還有呢?”
張一飛繼續說道:“他還說,叫我們千萬別跟他老婆說,等我們成年了,他會請我們去按摩。”
大力又笑了,“日龍包,這樣的話你們也信?他那是給你們畫大餅!”
“哦,我也覺得是這樣。”張一飛看向師父,眨巴著眼睛,“師父,那……你真要帶我去宏蘭路按摩?”
大力沉下臉,“想什么呢,我帶你去買衣服,去宏蘭路的是我!”
“哦。宏蘭路好像沒服裝店,全是發廊。”
大力吧唧了一下嘴,“誒,一飛,你對宏蘭路怎么這么熟悉?”
張一飛立即回答:“我們也經常去那里的。”
大力扭頭看向他,“你們去哪兒干嘛?偷按摩女的錢包?”
“不是。”
“那去干嘛呢?”
“找人去開家長會,被請家長的時候,也去那兒找人充當家長。”
大力瞪大眼睛,“不錯嘛,腦袋瓜子挺聰明的!一次多少錢?”
“開家長會一百,請家長一百五。”
“人才啊你們!”
……
南山這邊。
萬芊容回到臥室里,美美的睡了個午覺。
這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她走進浴室里洗了個澡,然后在臉上貼上面膜,又在床上平躺下來。
做完了面膜,對著鏡子里美美的自己笑了一下之后,走出臥室。
小丁被炒魷魚了,家里沒有了傭人,晚飯得自己做。
對了,餐廳和廚房還沒收拾呢。
這個小丁,太不仁義了,老娘多給了她一些工資,走的時候居然連剩下的活也不干了。
她還說“從你給我錢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你們的傭人了”,真沒見過這樣的人!
“小凱!”
萬芊容喊了一聲,沒回應。
“小凱!”
還是沒回應。
她走到樓下客廳里,到處看了看,也沒看到江凱的半點影子。
餐廳和廚房里還是那樣亂七八糟的,看起來就讓人心煩。
萬芊容心想,江凱肯定在樓上房間里。
于是又往樓上走,去敲江凱的房門。
江凱沒來開門,但能聽到房間里傳來打游戲的聲音,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