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這事改天我會安排,走了。”
大力啟動汽車走人,車后面響起了姐妹倆的喊聲:
“雷哥,俺喜歡你!”
“雷哥,俺也喜歡你!”
大力把手伸出車窗外,揮了揮,一踩油門走了。
......
幾分鐘后,還在途中的大力撥打了戴維的電話,把燕子的事跟他說了,建議用燕子引蛇出洞。
當然了,大力沒有提醒戴維對方可能會反釣魚。
心想,那種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去想吧。
能想到就預防,想不到就算了,就算自己提醒他們,人家也不一定會聽。
戴維聽大力說完,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的人去釣這個魚?”
“對,明天你們把燕子帶走,讓燕子跟那個叫歪哥的人聯系,就說有個人要賣給他,然后把人抓了,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大窩點。”
“你為什么不去做?”
“握草,你不是說了嗎?老子是臥底,行動的事讓你們去做,我只負責給你們提供線索!
“再說了,老子有人手嗎?上次就差點送了紅姐和大咪的命了,我不能再讓她們去冒險了。
“你們那些女條子,拿著納稅人的錢,天天在辦公室里喝咖啡撩男人,這種事就應該讓她們去做!”
戴維說不過大力,只好答應,“那好,你把歪哥的電話發過來,這事我來安排。”
掛了電話,大力把那張從燕子手機上拍下來的照片發給了戴維,然后將照片刪除掉。
幾分鐘后,大力到了海浪莊園。
別墅里響起鋼琴聲,是貝多芬的《悲愴》第一樂章,悲傷當中充滿了激烈的反抗情緒。
停好車后,大力慢慢走進別墅里,沿著樓梯往二樓走去。
當他到二樓客廳的時候,曲子已經進入第二樂章,悅耳的琴聲中傳遞出一種溫暖而又帶著憂傷的情感,
就像這復雜多變的人生,總是在痛苦和無奈中尋找那一絲絲心靈的慰籍。
臥室的門還是像往常那樣開著,大力卻沒有像往天一樣一上樓就走進臥室里。
以前,幾乎每次艾米彈琴的時候,他都會走近她,而她見他來了,也總是會停止彈奏,似乎音樂沒有他重要。
今晚,大力突然不想去打擾她,讓她彈完整首曲子。
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點上一支煙,靜靜的聽她彈奏每一個音符。
舒緩的第二樂章過后,進入活躍的第三樂章,就像人遇到困難和挫折,經過一番掙扎之后,又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直到最后一個音符結束,大力才站起身來,向臥室走去。
而此時的艾米,也起身從露臺上走進臥室里。
兩人在臥室里相見,就像約好了前來見面的一對情侶。
艾米沒有像往常那樣激動,似乎她早就感覺到大力二十分鐘前就坐在客廳里了。
大力的臉色也很平靜,不過平靜當中還是帶著幾許溫暖,跟他負氣離開莊園的時候大不相同。
兩人擁抱在一起,又控制不住的親吻、纏綿......
風平浪靜之后,艾米躺在大力的臂彎里,溫柔的說道:
“親愛的,明天我們去趟公司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