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情況不對,秦韜立刻說:蔣總,我去把陳小姐勸回來。
不用了,先去機場。
視線從陳喬的背影上收回,蔣行舟冷淡道。
車子很快從陳喬身旁開過,車窗重新搖了上去。
蔣行舟握著錦盒,打開看了一眼,臉色再度沉了下來。
怎么回事這話是對阿萊說的。
透過后視鏡,阿萊看清碎掉的翡翠鐲子,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蔣總,我也不知道,酒店那邊把錦盒送回來時,我檢查過,東西沒有任何破損。
阿萊說著,遲疑了一下,不過,當時季小姐看到了,要過去看了看。正好您給我打電話,我就到一旁接了個電話......
他越說,語速越慢,總不會是季小姐把鐲子給砸了吧這可是三千萬啊。
蔣行舟沒再說什么,微冷的眸子注視著碎成四段的玉鐲。
想起剛剛陳喬的神情,憤怒到了極致,才會敢用那樣的字眼來罵他。
她很在意這只鐲子,所以才被他捏住了籌碼,被逼著跟季清歌低頭。
可到頭來,拿到的卻是碎了的,怪不得會氣成那樣。
這并不是他的本意,三千萬買下它,本來就是打算給她的。
誰讓她當時盯著這只鐲子,一副眼巴巴的樣子。
收攏思緒,蔣行舟把錦盒交給秦韜:找人把玉鐲修復好。
阿萊悄悄打量自家老板,他臉上仍是一副波瀾不驚,手指滑動,按下了季清歌的號碼。
此時的季清歌剛起床,穿著睡衣在臥室里做瑜伽。
鏡子里,女人一張臉白里透紅,為了跳舞,季清歌一直很控制飲食,身材也是纖瘦骨感。
她拉上窗簾,對著鏡子脫下睡衣,一寸寸地摸過自己的肌膚。
到胸時,忽然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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