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陳喬拉住了衣角。
別去。
就算去了也要不到的,季清歌分明就是知道她的體質,故意整她。
姜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但看陳喬躺在手術床上,一副破布娃娃的樣子,又是一陣心疼。
醫生,就這么縫吧。
針尖刺時皮肉,陳喬痛得咬住了嘴唇,眼淚不自覺地往下掉。
短短十幾分鐘,對她來說就是漫長的煎熬。
傷口越疼,她就越清醒。
直到最后,她麻木了,傷口麻木,心臟也是。
縫完針,醫生又給她開了消炎針,姜虞扶著她去了輸液室,才剛坐下,蔣行舟跟季清歌就過來了。
男人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銳利中帶著一絲說不清楚的東西。
陳喬脖子邊緣的衣服上,沾滿了血漬,已經干涸。
她知道蔣行舟有潔癖,最討厭這種狼狽不堪的景象。
好在她已經沒什么感覺了,自然也不會被他的眼神刺傷。
看著季清歌坐著輪椅被推進來,姜虞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季小姐這陣仗也真夠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腿斷了呢。
季清歌笑了笑,一副小女人的模樣,行舟擔心我,怕我走路影響傷口。
是嗎你們倆要秀恩愛,也別把別人當成你們play的一環。你那點小傷口針都不用縫,憑什么還要搶喬喬的麻藥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她普通麻藥過敏。
麻藥沒有了嗎季清歌故作驚訝,語氣里暗藏著幸災樂禍,那你怎么不過來跟我要呢,我要是知道,肯定讓會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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