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莫名的覺得不爽。
她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低頭解鎖了手機。
陳喬離開后,去了姜虞的休息室。
她的衣服上也沾了水,插過花的水,透著一股腐爛的氣味兒。
就好像現在的她,又狼狽又難堪,整個人都糟糕透了。
就算剛剛她拿臟水潑了季清歌又怎么樣,她照樣是個失敗者,因為所有她在意的人,全都護著季清歌。
蔣行舟是,季震云也是。
陳喬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拉開衣柜。
姜虞的衣柜里一水的都是旗袍,各式各樣的,所幸兩人身材差不多,陳喬隨便取了一條也能套上。
但是拉后背拉鏈的時候,一不小心把頭發纏了進去。
門口傳來開門聲,陳喬以為是姜虞,快,幫我弄一下頭發。
身后沒有說話聲,只有門上鎖的聲音。
緊接著,帶著熱意的指腹貼上她的后背,將纏住的發絲解救出來,卻沒急著替她把拉鏈拉上。
反而把衣服往兩邊撥了撥,露出她后背肩胛骨上一個拇指大小的傷疤。
陳喬身上每一處都又細又嫩,勾得人舍不得撒手。唯獨這里,十分丑陋。
就好像一件精美的收藏品,有了一點瑕疵。
蔣行舟覺得這里礙眼,讓她去做個醫美把疤給除了,誰知道一向乖巧得不行的女人,反應卻很大。
現在看來,她就是反骨。
蔣行舟眼神一黯,手掌貼上去。
陳喬覺察出不對勁,立刻轉過身,就看見蔣行舟。
他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的,但是眼神卻充滿掠奪地落在陳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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