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這段時間一直躲在丹陽宗修煉,對外界的情況倒是沒有刻意去了解,反正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丹陽宗的人都會稟告他,他也就安心地當起了甩手掌柜。
鬼刀則依舊是每天都在刻苦修煉,經過這段時間的磨合,他已經徹底適應了自己現在的這條右臂。
這天,楊百里的弟子馮止心忽然急匆匆地來到了陸沉和鬼刀居住的后山竹樓,那焦急的樣子顯然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公子,大事不好了。”
“嗯?什么大事不好了?”
“外面……外面……”馮止心此時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外面來了好多人,他們……他們……”
陸沉遞過去一杯水:“你別急,慢慢說,來了好多人然后呢?他們是來干什么的?”
馮止心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這才能把事情利索地說出來了:“公子,外面來了好多人,他們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了您藏身在丹陽宗的消息,此刻正在山門外逼著宗主把您交出去呢!
宗主和我師父他們正在與那些人對峙,讓屬下來帶您從后山溜走,那里有一條密道,外人根本發現不了,您快跟我走吧!”
然而,陸沉卻并不著急,反而笑著問道:“他們來了多少人?”
“這個屬下也不清楚,單是大型飛舟就來了十幾艘,想來至少也有上萬人了。”
“哦?這么說還是大陣仗了,我倒要看看,是誰敢來找不痛快。”
說著,陸沉當即向著丹陽宗山門的方向飛去,鬼刀見狀也急忙跟了上去。
馮止心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連忙追著陸沉喊道:“公子不可,這次來的那些人里有不少八境強者,您還是暫避鋒芒為好。”
“無妨,不過區區幾個八境強者而已,我又不是沒殺過。”
看著陸沉眼中一閃而逝的猩紅之色,一旁的茍系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下看來有麻煩了。”
此時,在丹陽宗的山門前停著足足十五艘大型飛舟,每一艘飛舟的旗號都不一樣,顯然是來自十五個不同的勢力。
在這十五艘飛舟前是黑壓壓的一大片修士,他們都穿著各自款式的制服,儼然都是這些勢力的人。
放眼望去,每一艘飛舟前都至少有一千多人,最多的那一伙甚至有五六千人,這些人加起來少說也有三四萬了。
而且這些人中境界最低的都是五境修士,為首的十五人則都是八境強者,最中間那個勢力甚至來了兩位八境強者。
而在他們對面,則是以魏南風和兩大長老為首的丹陽宗的人,雖然沒有全部出動,但也聚集了近萬人。
丹陽宗這邊不僅是人數劣勢,在修為上也是不如對方的,有不少弟子甚至還沒達到五境。
對面那十六位八境強者多是八境初期的修為,最高的也只是八境五重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