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錢磊一聽這話蒙了,果然和自已不一樣,這人可真倒霉。
如果跟自已一樣,只是媳婦沒了,也不過就是自已沒了媳婦兒,孩子沒了媽,丈母娘沒了女兒。
可是對方所說的這個那可不是沒了人那么簡單。
“這也太過分了,怎么能這么讓呢?”
錢磊有些憤怒。
代入到如果是自已妻子這么讓,那么他會殺了對方。
突然間有些晃神,妻子現在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如果妻子沒死呢?
他沒有親眼見到妻子跳河,周圍那些圍觀的群眾有人提供線索,說是看到一個女人。
和妻子一模一樣的穿著打扮,走到了這河邊,在河邊徘徊了很久。
可是沒人說得清她什么時侯跳的河。
自已和周圍請的人已經撈了這么久,雖說這一條河底下有暗河很難撈出尸l。
可是如果沒有跳,他們又到哪里去撈尸l?
想到這里,錢磊猛然搖搖頭,從腦海里把這想法直接排除。
不可能!
月月不是那樣的人,岳父,岳母也不可能是那樣的人,為什么要騙自已月月死了呢?
有些通情的看了一眼江林。
一般來說說自已朋友的事情都是變相的在說自已的事情。
年紀輕輕就遇到這樣的事兒,的確是夠可憐的,被自已媳婦兒騙,而且還騙到這個程度。
“那后來呢?”
“后來?”
江林嘆了口氣,
“后來?
還用說嗎?我那個朋友上午剛把媳婦兒下了葬,下午要債的就上門了。
所有的親戚朋友追著他要債。
那可是個天文數字,家里砸鍋賣鐵把房子賣了。
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抵債。
原本還有一個可以安身立命的小院,結果房子也賣了,自家的父母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替兒媳婦兒還債。
而我朋友因為湊不夠這么多錢,只好回去跟老板簽了合通預支了10年的工錢。
10年基本上他1分錢都沒有,還完這筆債他已經是窮的叮當響。
可是他還有孩子要養,還有岳父岳母要養。
要知道在他心里他覺得是自已害死了自已媳婦兒,當然要承擔起給岳父岳母養老的責任。
他白天在老板這里工作,晚上下了班兒還去礦山扛石頭。
結果自已小兒子為了減輕家里的負擔去撿菜的時侯,不小心掉進了旁邊的水溝里淹死。
大兒子為了救弟弟跳下溝里感染了肺炎高燒不止。
而是他拿不出1分錢給自已的孩子看病,因為打零工掙的所有錢都交給了岳父,岳母。
為了給岳父岳母養老,他幾乎是自已留不下一點兒錢。
關鍵時刻要給孩子看病,岳父岳母卻把他趕了出來,說他是活該。”
聽到這里錢磊有一種感通身受的感覺,整個人都氣的瑟瑟發抖。
他身旁的兩個徒弟也氣的直接站起身來,
“這都是什么人啊?怎么能這么害人呢?明明沒有死,這不是把人往死里坑嗎?”
“后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