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北看著江林陷入了沉思,自已跟了江林,這一整天下來突然發覺自已跟江林有點兒天差地別。
成天在內心里認為江林是泥腿子,江林配不上江家的這個身份,認為江林搶奪了父親手里的財產,可是這會兒他突然覺得好像他們都看走眼了。
江林哪里是那樣的人?
江林的見識,眼光,手段都不是自已可以通日而語的。
甚至他心目當中那個無法逾越的江淮南也不是江林的對手。
跟著江林他突然見識到了不一樣的事件,那是父親也不曾經用過的手段。
父親的性格是那種溫文爾雅,而且對人比較寬厚,讓生意上面的確是少了雷霆手段。
可江林這小子簡直是一環套一環應對每一種場面都可以應付自如,這小子沒有膽怯,沒有害怕。
遇到任何困難都可以迎難而上。
把自已放到這場景里,估計被張志清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
別說自已找到線索直接抓別人一個現行。
果然人比人得扔啊。
如果說一個鄉下泥腿子能讓到這個程度,自已恐怕連一個泥腿子都不如。
難道說果然他們老江家祖宗上的基因會這么強大?
要不然江林辦事的方式很難說的清楚,難道有人生而知之?
江林辦完了這些事,早就餓的前心貼后背,準備回家吃飯。
結果江淮北又擠上了他們的小面包車。
“江淮北你這是圖什么呀?你成天跟著我干啥呀?我這里有這么多事情忙!
我吃完飯還有事兒,你們能不能別跟著我在這里裹亂?”
江林坐在副駕駛揉著眉心,一天到晚根本沒時間讓腦子休息休息。
江淮北跟個跟屁蟲一樣,跟著自已也不知道到底想干啥,這小子是不是閑的太無聊了?
有這功夫不能去醫院陪陪他爹嗎?
“江林,我沒給你添亂,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咋讓事兒。”
江淮北第一次服軟,這話說的打心眼兒里佩服江林。
陳江山意味深長的從倒車鏡里看著后面這位少爺。
難得呀,這位大少爺跟了他們一天多了,居然能說出這話。
連他都有點兒不相信,果然他們家大林子魅力無窮。
誰跟著大林子都會喜歡大林子,佩服大林子。
江林揉了揉眉頭說道。
“江淮北你是想跟著我,可是我又不是你爹,我有啥義務沒事兒干,成天教你?
我覺得你要真有這點兒心思去醫院陪陪你爹,你爹在醫院里生病,你跟著我算哪回事兒啊?
你自已也不想一想,你爸在醫院里生病,不光你不出現,你媽不出現,你們覺得這合適嗎?
再說你都跟我打賭了,你怎么就不擔心擔心你媽萬一從你爹那里哄騙著,把所有的財產放到了她的名下。
那些財產還有你什么事兒嗎?那不都成了吳家的財產,你甘心嗎?”
江林覺得眼前這傻小子真的是一點兒都不開竅,難不成對自已親媽都一點兒防備沒有?
就他媽這德行,只要是有點兒腦子的都能看出來,絕對妥妥的扶弟魔。
江淮北猛然一下傻眼兒。
因為自已有可能要贏了,一時之間得意忘形,把這事兒徹底忘了,對呀,這事兒自已還沒跟父親通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