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的聲音響起:“沒有沒有,就你一個。我知道你今晚值的是巡邏班,比較寬松沒人管。今天晚上,你可以不走了。”欣姐聲音嬌媚。“那好,嘿嘿!”“走吧,進去隨便你來,今晚,姐是你的……”欣姐的聲音有點喘,但卻特意加大了一些音量。陳凡清楚,欣姐這是在給他送信號。所以,陳凡急忙起身,藏到了旁邊的雜物間里。隨后房間的門開了,一個男人摟著欣姐踉踉蹌蹌的走進門來,還帶著滿身的酒氣。進門之后,那男人就猴急的一把抱起了欣姐。在欣姐緊張的驚呼聲中,男人抱著她,急不可待的直奔大床。十幾分鐘后,陳凡成功的拿到了那個男人的一身黑袍。欣姐跟陳凡說,一般的保安是沒有資格接近祠堂的。只有專門負責祠堂那邊的幾個保安才行。而這個山柱,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欣姐就想了這個辦法,她叫山柱叫來,伺候他一晚上,讓陳凡趁機拿了山柱的黑袍,然后混進祠堂。陳凡站在外面的黑暗中,忍著惡心,將山柱的黑袍穿在身上,帽子戴好。仔細看看,這黑袍上面的標記,跟陳凡先前搞到的那一身果然還不一樣。陳凡聽著身后屋子里傳出來的欣姐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卻又不得不裝出的曲意奉承的聲音,心中忍不住微微氣憤,同時,也油然而生一股由衷的尊敬。這是一個偉大的母親,為了救女兒,甘愿忍辱負重,以身涉險。這樣的母親,值得尊敬。片刻之后,陳凡便已經來到了祠堂前面。祠堂門口果然戒備森嚴,一共八個黑衣保安。站立在門口兩側,滿身肅然,誰也不說話。陳凡身上穿著山柱的衣服,胸口處有特殊的標記,所以,一看標記,就知道身份。門口的八個黑衣保安看了看陳凡,沒吱聲,也沒管。欣姐說了,今晚山柱值的是巡邏班,就是不需要站崗,而是在祠堂內外巡邏。所以他出來進去的,不會有人管。并且,陳凡無論個頭身形還是聲音,都跟這個山柱很接近。所以,欣姐才想到用這個辦法混進去。從那八個黑衣保安身邊走過去的時候,陳凡的心情不免有些緊張,唯恐哪里漏了餡,被他們看出來。不過很順利,那些人僅僅看了陳凡一眼,沒有任何阻攔和盤問,任由陳凡順利的穿過門口,進入了祠堂。推開眼前那兩扇黑漆的大門,陳凡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氣。但隨后,神經就又緊繃起來了。因為,陳凡清楚,比起門口,祠堂里面的情況肯定更加兇險。這個祠堂很大,大門里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左右兩邊都是房間,而盡頭的那個雙開大門,看起來非常豪華。走廊里的燈光很暗,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陳凡稍稍琢磨了一下,便抬腿徑直往走廊盡頭最大的那個門走過去。這里面的燈光很暗,黑乎乎的,空氣質量很差,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潮氣。陳凡提鼻子一聞,居然,還聞到了一抹似有似無的淡淡血腥氣。陳凡凝神戒備,仔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走廊里并沒有人,很安靜,只有陳凡走路的聲音,踢踢踏踏的,有點回音。就在這時,就聽吱呀一聲,走廊左邊的一個房間門忽然打開,從里面,一步三搖的走出來一個黑衣人。陳凡腳步下意識猛的一頓,腦袋盡量低垂,眼神警惕,全身戒備,手心里的暴雷符,也扣得緊緊的。那人看到陳凡后卻笑了,他眼神笑瞇瞇的看著陳凡,忽然湊過來,壓低了聲音問道:“哎,欣姐那個騷貨不是約你去快活了么?咋這么快就回來了?”他拍了拍陳凡的肩膀,嘿嘿直笑:“是你小子不行了,還是那個騷娘們兒太厲害了?”陳凡很機智,也沒抬眼看他,而是輕聲咳嗽了一聲,然后抬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在那人面前,伸手比劃了一個六字。那人很明顯身子一抖,隨即急忙站直了,趕緊慌慌張張的邁步離開。陳凡暗暗好笑,看來這個方法還真好使。隨后他立即加快腳步,直奔對面的大門。當陳凡推開那扇黑漆漆的大門后,里面的聲音就立即傳了過來。陳凡瞇眼看去,這里面的情況,跟他猜想的情況,還真的不太一樣。這是一個大廳,大概有一百平方米左右,四四方方的布局。里面燈光明亮,大概有五十多人,全都盤膝坐在地上。這些人都是女人,并且全都是漂亮女人。年紀普遍都在二十歲左右,有幾個大一些的,看樣子也沒超過三十歲。這些女人似乎正在上課,一個個全神貫注,伸著脖子,緊盯著前面講臺上的那個女人。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