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溫廷彥臉上五顏六色的,有種下不來的臺的尷尬,最終惱羞成怒,“我和簡知的事,自然有我們自己的打算,跟你有什么關系?”
“不。”孟承頌和他針鋒相對,“是簡知的事,和你、和我都沒有半點關系!她跳舞跳得那么好,而且中國舞拿了多少獎,就該沖最好的舞蹈學院,去最好的中國舞表演專業,沒有人任何人有理由阻止!”
“我什么時候阻止簡知去最好的學校了?”溫廷彥罕見的,聲音大得像炸雷。
“你讓她選理科,就注定她選學校選專業都受限!”孟承頌的聲音絲毫不比他小。
溫廷彥氣得胸脯起伏不定,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低聲和簡知說,“簡知,你學文學理,都是你的自由,不要聽陌生人擺布。”
孟承頌笑了,“我是陌生人?”
溫廷彥一臉“懶得搭理你”的態度,快步走了。
簡知全程旁觀了這場因為她而起的爭執,覺得這兩個人都挺反常的。
高中時期的孟承頌,和她并不熟,至少沒有熟到干涉她選文理的程度。
而那時候的溫廷彥,也從來沒提過要她選理科,確切地說,是根本不在乎她選什么。
現在,兩個人是在干什么?
就沖這,簡知都覺得,這應該還是她在做夢,不在夢里,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趕走了溫廷彥,孟承頌在她身邊就著她的腳步慢慢地走著。
他看起來心情不錯,“對了,簡知,我爸媽剛給了我生活費,為了感謝你招待我一頓晚飯,我請你吃飯吧?”
簡知心不在焉的,白了他一眼,“吃知了猴還是蝗蟲啊?”
就這個時間段來看,孟承頌應該已經和她一起在林子里抓過知了猴了,而且,應該就在不久以前。
孟承頌卻愣了一下,“吃那玩意兒干什么?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