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顏色玉質,讓黎姝想到了什么,“這是......那個被我摔碎的墨玉牌?”
道上混的人,身上多半都有些保平安的東西,說是圖個好彩頭也好,說是真有用也罷,總歸是不輕易離身的。
當時她一句話,要來了蔣天梟戴了多年的墨玉牌,又陰差陽錯的摔碎了。
玉牌碎了的時候,蔣天梟說,玉碎了,代表情分斷了。
可是如今,這玉牌被做成了戒指,又帶回了她的手上。
黎姝怔怔抬頭,眼睜睜蔣天梟吻在上面。
他唇角勾起,“寶貝兒,我們的情分,續上了。”
“......”
時隔半年,這枚跟婚紗一起準備好的戒指,再次帶到了她的手上。
他一根根吻過她的手指,像是要吻到她骨頭里。
黎姝像是被那溫度燙成了一灘水,什么都想不起來。
她只能想到那件婚紗,跟手指上那枚破鏡重圓的戒指。
都說男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女人亦然。
黎姝難以抗拒那種熱情,那種酥麻到骨頭里的撩撥。
車內的潮濕混合著彼此的呼吸,讓車窗被霧氣掩蓋。
外面暴雨如注,內里翻云覆雨。
在蔣天梟握住她的腿時,黎姝突然抵住了他的胸口,不讓他再近一分。
她的發絲被濕汗黏在肩上,側臉上,她看向蔣天梟,咬牙問出了埋在心里的問題。
“蔣天梟,你對我,到底是什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