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徐青還用手比劃了一下,她比劃的還沒有一條毛毛蟲長。
小柳并未搭理徐青。
這一日我們便在刀疤住下,晚飯后我們又閑聊了一些回憶的事兒,隨后便各自休息了。
次日清晨,我早早起來打拳,這村子周圍還起了霧,周圍的空氣很濕,看樣子將會有一場大雨將至。
我的一套拳還沒有打完,大雨落下,霧氣被雨水沖去。
吃過早飯,我們全都站在屋檐下看雨,刀疤就問我:“小神仙,這么大的雨,等雨停在再進山吧。”
我搖搖頭說:“這雨下的正好,我覺得是讓我進山的一個信號。”
聽到我這么說,刀疤就說:“行,我跟你一起去!”
我擺擺手說:“不用了,這次我和我的同伴一起去就行了,那路,我已經很熟了。”
刀疤還想說什么。
我抬手打斷他說:“刀疤叔,這里面牽扯的機緣很多,當年你身上那些事兒好不容給你弄清楚了,可別再出什么問題。”
刀疤愣了一下隨后點頭。
小柳出生之后,我和爺爺在離開刀疤家里之前,因為沾染了蛇王的機緣,刀疤的身體開始出現蛇化的癥狀,身上出現了很多的蛇鱗,最后還是我施法替刀疤消了此劫。
這一劫消除之后,刀疤才開始喊我小神仙。
回想起了當年的事兒,刀疤也是笑了笑說:“也行,那我就不去給你添亂了。”
我點了點頭。
刀疤又問我:“小神仙,這次去影子溝,是不是因為影子溝那邊又出什么事兒了啊?”
我搖頭說:“應該不至于。”
雖然嘴上說著不至于,可一想到小柳身世的事兒,我總覺得影子溝的深處還藏著一些危機,而那些危機是爺爺當年故意留下來的。
又或者說,是爺爺當年沒有辦法處置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處置危機可能會用到長大后小柳的能力……
想到這里,我便看了看身邊的小柳。
催命這個時候,已經準備好了雨傘,我們四個人一人一把傘,便冒雨離開了刀疤的家。
送我出了大門,刀疤還囑咐了我們一句:“早去早回,等你們回來吃午飯。”
離開刀疤家,我們沿著一條山路便往深山里面走了。
這山里的路很滑,很是難走,我、催命、徐青還好,對于沒有修為的馬苡來說,就有些困難了,沒一會兒她就開始氣喘吁吁。
催命一直走在馬苡的身后,擔心馬苡掉隊。
我走在最前面,也是刻意地放慢腳步。
走到一處較為平坦的地方后,我們便停下來休息。
雨下得比剛才小了一些,可是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馬苡喘了幾口氣,就問我:“你們果然都不是一般人,竟然都不知道累的。”
我說:“你也不是一般人。”
馬苡搖頭說:“在你身邊,我就覺得自己是一個普通人,說句你們不信的,以前我也爬過山,也很累,可只要我喘幾口氣,身上的乏累就全部消失了,可在你身邊,我的種種異于常人的能力全都消失不見了。”
“我現在相信你說的了,在你身邊,我要是死,就真的死了,絕無回旋的余地。”
我點了點頭:“你信了就好,那你也應該信我能夠治好你,千萬別在我身邊尋短見,給惹上不相干的因果。”
馬苡點頭。
我們休息了十多分鐘,繼續趕路。
斷斷續續走了兩個多小時,我們才趕到一處山谷的入口處。
山谷的入口被一道道的雨霧環繞,讓人看不到山谷里面的情況。
那雨霧生得蹊蹺。
我指了指雨霧的方向說:“前面就是影子溝了,這里的氣息有點不對勁,看來這影子溝,并不像刀疤叔說的那么平靜啊!”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