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出了看守所,開車往家走,他想到張士不禁頭疼,這要是真得了精神病,治好了還行,治不好的話逃出來不得找我們家來啊?
等一下,精神病的話肯定得在精神病院,好了的話得繼續服刑,張士短時間之內都不能出來,他判了多少年來著……
想到這里,金戈給薛照打去電話:“四姐夫,張士還有多少年出來?”
“我給你問問。”
“好。”
電話掛斷的十分鐘后,薛照回了一個電話:“我打聽完了,張士現在擱精神病院呢,他在監獄里面把一個囚犯給活活咬死了。”
“這么狠?他被欺負了?”金戈問。
“并不是,好像是在監獄呆時間長壓抑造成的,大夫說他從小到大所處的環境中使他早就得了病,目前得住院治療三年,還是保守估計,好了后還得去監獄服刑,弄不好都得死監獄里面。”
金戈放心了:“那就好。”
“咋了?”
金戈將今天見孫子義的事告訴了薛照。
“你別把他說的話放心上,日子該過還得過,你自己要看開,如果心里實在難受就去找金賢聊聊。”薛照很怕金戈心里出現問題。
“我知道。”金戈見前面綠燈了,便掛了電話。
回到了平安鎮,金戈并未跟家里人說去見孫子義的事兒,現在這三個字最好是誰也別提起來。
嗡嗡——金戈的微信閃了閃。
金戈點開微信,是明明發來的消息:金少,我要結婚了,你能過來給我做妝造送我出嫁行嗎?
金戈:哪天啊?
明明:九月二十六。
金戈趕緊查看一下預約,二十六號前后幾天還真有空,于是,他回復道:行,到時我指定到場,你把地址給我。
明明發來了一張電子請柬:咱們可說好了,金少一定不能放我鴿子。
金戈:放心吧!
金戈停好車,走進婚介:“我二十五號要去v市一趟,明明要結婚了,找我做妝造。”
“咱倆結婚人家也來了,還花了不少,你給明明做妝造別要錢,再包個大紅包。”溫暖善解人意的說道。
“嗯,我知道,正好我也見識一下v市的婚禮。”
溫暖拿出手機:“我還真刷到過,那邊的婚禮跟咱們這邊不一樣,好像還得磕頭,還有什么攔車,我也不太懂,規矩挺多的。”
“其實咱們這邊的規矩簡化不少,我聽張濤說,白事兒的規矩也都取消很多不必要的,他還覺得挺好的。”
“張濤和小雅還沒成呢?”溫暖拿出了自家公司的名冊:“這三年來,我給她介紹十來個了,她都沒相中。”
“隨她吧,只要她覺得開心,找與不找又能咋地。”金戈現在是看開了,人活一輩子,先把自己活明白才是最重要的。
“確實。”溫暖現在也不積極給石小雅踅摸了,等石小雅那邊真正想找的時候,她再給安排吧。
突然,溫暖仔細打量著金戈:“你瘦了不少,上電子秤上看看去。”
金戈站到了電子秤上:“瘦了十斤。”
“我瘦了五斤,咱媽瘦了七斤。”溫暖想到金媽媽,趕緊對金戈說:“秋天了,咱們一會兒去商場給咱媽和二姨買幾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