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蕭夏來到軍營,開始進行部署,他挑選了一千名精銳士兵,由中郎將鐘慧和竇德玄率領,去洛陽新安縣養馬場訓練騎兵,為期兩個月。
在他的羊皮袋里,有兵部簽署的跨區訓練批準書,要求他們派一千士兵去新安縣養馬場訓練騎兵。
包括鐘慧和竇德玄在內,一千士兵還真以為自己去洛陽訓練騎兵,這當然也是慣例,各衛軍隊每年都會輪流去不同的馬場訓練騎兵,洛陽馬場就是其中一個訓練點。
蕭夏的天震武館也同時接到一筆生意,一支大型粟特商隊雇傭武館,護衛商隊前去洛陽。
蕭夏化身為武士一員,
劍指洛陽
蕭夏身穿藍色武士服,后背弓箭,腰挎長劍,手執一把長柄直刀,他的長槊太扎眼,這次沒有攜帶。長柄直刀長達七尺,但它并不屬于違禁兵器,而是短兵器中直刀的一種,算是一個禁令擦邊球,深得武士的喜愛,很多武士的兵器都是長柄直刀,所以從表面上看,蕭夏完全就是一個普通武士。
三天后,商隊抵達潼關,天色已晚,幾名商隊首領決定原地休息,明天一早再過潼關。
夜幕漸漸降臨,蕭夏靠坐在一頭駱駝身上,身上蓋著一張毛毯,他拿著酒壺一邊喝酒一邊吃干糧,戰馬就拴在不遠處的木樁上,他們位于隊伍的中間,周圍都是其他幾個武館的武士。
這時,一名虬須大漢拎著酒壺走到蕭夏面前,豎起大拇指贊道:“小兄弟不錯啊!居然是他們的首領,有啥絕活,給哥哥開開眼!”
蕭夏抬頭看了他一眼,這個大漢是寶豐武館的館主,叫陳寶豐,大管事馬悅想收購他的武館,但沒有談成。
這個陳寶豐人倒不壞,就是比較好酒,喝多了容易失態。
蕭夏笑了笑道:“我哪有什么絕活,而是給他們發工錢而已。”
陳寶豐哈哈一笑,“抓得到錢也是絕活啊!”
他在蕭夏身邊坐下,仰頭喝了兩口酒,用袖子一抹嘴角道:“你知道這些粟特人怕什么嗎?”
“盜賊?”
“才不是呢!崤函道哪有什么盜賊?從來就沒有過。”
6=9+
“那他們怕什么?”
“他們怕那幫穿白衣的教眾,你知道我在說誰嗎?”
蕭夏搖搖頭,“晚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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