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兩年?”
林熙雨失聲驚呼:“那家人也太黑了吧?表姐在醬油廠,一個月400,過年過節還有額外的獎金,兩年加起來也不止一萬塊錢,他們這就是趁火打劫。”
“所以說啊,這些人太可恨了”
姥姥氣的用手錘著胸口,眼眶發紅:“我要不是一把老骨頭,實在動不了了,我也不需要連累你們,讓人平白無故的欺負到咱家頭上來。”
“姥姥,你別這樣說”
林熙雨不忍見姥姥傷心,忙不迭的安慰:“我們都是您一手養大的,為這個家出力是應該的。”
“熙雨,你從那個抽屜里找出一張名片來。”
姥姥伸手指了指電視機下面的櫥柜:“那是一個收古董的人留下的,去年他來咱家轉悠,看中了這張床,出一萬五買,我沒同意,現在不想賣也得賣了。”
“姥姥。”
林熙雨猶豫著沒動彈:“真要賣床啊?”
“不賣床,難不成賣孫女?”
姥姥用力推了她一下,不容置疑:“快去,找到名片去給那個人打電話,跟他說,只要他能出兩萬塊錢,這張床,咱們就賣了。”
“哦。”
林熙雨不敢和姥姥頂嘴,唯恐她氣壞了身子。
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從抽屜里取出名片,一個人去了電話亭,給收購古董的商人打電話。
電話接通了,很快有人接了起來,林熙雨將姥姥的囑咐給那人說了一遍。
須臾之后,她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放下電話,回家復命。
“姥姥,那個人說,兩萬太多了,現在古董市場不景氣,他給不了那么多,我給他說家里有急用,能不能盡量多給點,他說他可以親自來家里一趟,和你當面商議。”
“他說什么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