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淵輕咳一聲，好奇問道：

“我有一個問題，有沒有可能在不學會「周天星淬」的情況下，將普通身軀鍛造成「九霄天靈體」呢？”

“......”

鶴鈺目瞪口呆地看著他，腦子嗡嗡的。

她可不覺得，沈淵會平白無故問出這句話。

“你......你什么意思？”

“其實我現在就是「九霄天靈體」，但是我的確沒有學習過「周天星淬」。”

“咳......咳咳！！！”

鶴鈺猛地吸了一口氣，卻因為吸得太急而嗆到了，劇烈地咳嗽起來。

沈淵連忙倒了杯水遞過去。

鶴鈺接過水杯，手都在微微發抖。

她灌了一大口水，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然后抬起頭，用一種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沈淵。

媽的。

這到底是哪來的變態啊？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沈淵便是簡單描述了一下當初在「九幽」怪談之中的經歷。

只是抹去了一些不方便解釋的東西。

當時其實是棠梨在九幽城的城主殿吃掉了那些蘊含著天靈氣的食物，然后通過「織命繪生」傳遞到了沈淵的身上。

解釋的時候，沈淵就直接說是自己吃的了。

聽完沈淵的敘述，鶴鈺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良久，她才緩緩開口：

“的確......很匪夷所思，根據我的猜測，這是因為你的身體內短時間內涌入了極其大量的天靈氣。”

“正常來說，沒人能承受這些天靈氣，但是在死而復生的過程之中，你的身體不斷被重塑，最終在機緣巧合之下，達成了「九霄天靈體」的入門條件......”

“不得不說，你這家伙的機緣的確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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