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天機已至,圣人時代終于要完全來臨了么?”
“又或者是,三清素來同心同德,當初修為便是相差無幾。”
“如今就連證道成圣,也是在同一日出現?!”
眾生竊竊私語。
三圣并立,威壓愈發恐怖,使得他們根本無法起身了。
一日之內,目睹三圣齊齊證道,這是何等震撼絕倫的事情。
此前,接引準提雖然也是同時證道,但他們二人創立的乃是同一個道統,也即佛教。
反觀三教,卻是每一人都各自立教,成就三大圣人教主之位。
此外,接引準提兩人加起來,威壓自然也比不上今日的三清同處。
因此,其中的震顫程度,自然也就不能同日而語了。
“我等恭賀元始前輩證道成圣!”
“我等恭賀通天前輩證道成圣!”
眾生“輕車熟路”的繼續仰拜圣人之姿,齊聲恭賀。
麻了!
徹底麻了!
良久,恐怖絕倫的威壓逐漸減弱,讓眾生暗自長舒一口氣。
然而,他們卻已經不急著起身了。
“如今當初的七道鴻蒙紫氣歸屬,六人都已證道成圣。”
“最后的紅云老祖,還會遠么”
“正是,既如此,我等索性便繼續跪著吧。”
“待到那紅云前輩證道之后,再行起身,也免得觸怒圣人。”
有大能一臉呆滯地如此說道,引得眾生紛紛點頭,深以為然。
他們理所當然地認為,三清都在一日之內成圣了。
況且,眼下這立教之舉,也都成了“流水線”一般了。
只剩下最后的紅云老祖,想來也不會遠了。
況且,圣人個個強大絕倫,根本招惹不起。
既然如此,便索性直接懶得起身了。
待到紅云也一舉證道便是了。
然而,就在這樣的期待之中,時間流逝。
一日
兩日
不知不覺,數日時間悄然而逝。
然而,無論是火云宮,還是五莊觀中,都沒有任何的動靜散發而出。
前者乃是紅云老祖的道場,后者則是鎮元子的道場,紅云老祖也常在五莊觀,與鎮元子論道。
逐漸地,眾生都有些驚疑不定。
“咦?紅云前輩遲遲沒有動靜,難道是還未領悟其證道成圣之法?”
“這不該如此吧。”
“接引準提、三清,都以立教而成圣,難道紅云前輩還不能由此明悟己身么?”
“呃若是如此的話,那紅云前輩可就有些太遜了吧。”
“難道未被鴻鈞道祖收為弟子,紅云前輩與三清圣人等,就有著如此驚人的差距么?”
眾生議論紛紛,猜測不斷。
到得后來,他們也不得不承認,短時間內,紅云老祖或許是無法成圣了。
眾生紛紛起身,都是有些無奈的感覺。
好嘛!
眾生如此厚望,誰承想,紅云老祖著實“不爭氣”啊。
而此時的五莊觀中!
正如眾生所料的一樣,紅云依舊在此,與鎮元子論道修行。
眾生的期待、跪拜等等,紅云自然也早已收入眼中,心知肚明。
“唉為何會如此?”
“三清、女媧等道友,都已紛紛證道成圣。”
“唯有貧道的這一道鴻蒙紫氣,至今卻還未展露任何的作用。”
“而且,就算是立教成圣,貧道心中也并沒有絲毫清楚的感悟。”
“這這該如何是好啊?!”
紅云老祖一臉的陰沉,語之中滿是焦急之感。
他又何嘗沒有感受到眾生的期待?
況且,看著三清等人紛紛成圣,紅云自身也是焦急不已,迫切萬分。
只是,細想之下,紅云卻根本沒有立教的資本。
換句話說,他就連一條自身唯一堅守的大道,似乎都不曾擁有。
一直以來,紅云最為人津津樂道的,怕是也就只剩下那“與人為善”四個字了。
這特么與人為善,總不能當做所謂一方道統的教義吧?!
紅云也是難受萬分,徹底無奈了。
看著紅云如此,一旁的鎮元子也是心有戚戚焉一般。
不過緊接著,鎮元子便收斂心神,輕聲說道:
“老友不必如此焦急。”
“既然三清道友等人都已證道,想必老友也快了。”
“總之,那幾位圣人出世,倒是證明了,鴻蒙紫氣的確為大道之基,對于證道成圣,有著不可忽視的巨大作用。”
“故而,既有鴻蒙紫氣在身,本座相信,老友早晚都必能證道成圣。”
鎮元子的話,讓紅云面色稍緩了些許。
他也很清楚,此話只是在寬慰自己而已。
不過,鎮元子所說,卻也不錯。
已經知曉了,擁有鴻蒙紫氣之人,必然能夠證道成圣。
那么,自己比之世間其他眾生,就已經是擁有了證道的資格了。
修行之事,欲速則不達!
越是心急,反而越是進度緩慢,得不償失。
沉吟片刻,紅云依舊有些沉重的開口說道:
“求之不得,反求諸己!”
“接下來,貧道當尋找適合自身的證道之基。”
“如此方能明悟己身大道,待到成圣契機降臨之時,也不會錯過。”
紅云重拾了些許的信心,面色凝重,目光堅定。
聽得他的話,鎮元子面帶笑意,緩緩點頭。
總而之。
相比起世間億億萬的普通修士,紅云心中還是頗為欣喜與期待的。
而此刻,偌大的天地之間,三清自然最為興奮與激動。
除卻三清之外,恐怕便是陳苦大感驚喜萬分了。
原因無他!
從始至終,目睹著老子證道成圣的景象。
而陳苦的識海之中,逆天悟性的提示,也早已響成一片,源源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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