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一段時間沒見,他還挺想念蕭茵蕾捏頭按摩的手法,以及……她身上散發出的獨特香氣。
白牧歌安靜地坐在旁邊的位置上,目光始終看著窗外傍晚的景色,似乎是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時,蘇無際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來電,竟是許嘉嫣。
許小浪居然在這種時候找上門來,這也太及時了吧?
最關鍵的是,蘇無際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機竟然自動連上了這輛車的車載藍牙!
他咳嗽了兩聲,莫名有些心虛。
他底氣不足地瞟了一眼白牧歌,發現后者也看了過來,那清澈的眼眸中,此刻好像帶上了一股似笑非笑的意味。
蘇無際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音響里面頓時傳來許嘉嫣嬌媚發嗲、能膩死人的聲音:“親愛的,你在干什么呢?”
蘇無際咳嗽兩聲,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在車上。”
許小浪,希望你能聽得懂我的暗示,最好正經一點。
許嘉嫣又問:“那你猜猜我在干什么呢?”
蘇無際道:“你在打電話?”
“噗嗤……”
許嘉嫣笑出聲來,聲音愈發嬌媚,每個音節都裹著勾人的魅惑力:“親愛的,人家剛剛洗完澡,一件衣服都沒穿,正躺在床上擦身體乳……你猜猜,我現在正在擦哪里?”
擦哪里?
擦你妹啊!
許小浪,求求你別浪了!
蘇無際似乎是被口水嗆到了,開始極為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得滿臉通紅。
白牧歌也不知道是不是補刀,竟主動擰開一瓶純凈水遞給蘇無際。
后者剛要接過,卻聽到小龐說道:“老板娘,老板是戰術性咳嗽,不用喝水。”
小白抿嘴微笑,小蘇想掐死小龐。
許嘉嫣嬌媚至極的聲音響起:“哎呀,小龐,你的哪位老板娘在旁邊呢?”
小龐應道:“白小姐。”
“哦……”許嘉嫣拖長了腔調,尾音里帶著幾分了然的調侃。
蘇無際實在受不住她這能把人骨頭浪酥了的語氣,強行轉移話題,開口問道:“你的傷怎么樣了?”
許嘉嫣嬌滴滴地說:“都過了好多天了,你終于想起關心人家了?怎么,在牧歌姐的溫柔鄉里,是徹底把我忘了呀?”
蘇無際無奈道:“許嘉嫣,咱倆的關系其實還挺純潔的。”
“哪里純潔了?”許嘉嫣揚聲,“你還喂我吃你的能量棒呢。”
咔嚓!
白牧歌手中的礦泉水瓶瞬間被捏變了形。
許嘉嫣繼續說道:“哎呀,牧歌姐,你既然在車上,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啊?別忘了,咱們可是并肩作戰的戰友呀。”
這女人的后半句似乎頗有深意。
白牧歌平靜地問道:“你怎么受傷了?”
“遇到了某個沒人性的領導,派我去干最危險的苦活累活。”許嘉嫣輕輕一笑,說道:“人家這柔弱的身子骨,哪經得住這么折騰?連胸都累瘦了呢。”
“……”白牧歌抿抿嘴,冷冷說道:“我看你還不夠累。”
累瘦了?最好直接瘦沒!
蘇無際簡直被許小浪爭風吃醋的手段搞得頭皮發麻。他說道:“行啊,等忙完手頭的事情,我就去看你。”
“我現在就在臨州,在你金屋藏嬌的公寓里呢。”許嘉嫣說道:“人家現在肚子空空,想吃你的能量棒。”
白牧歌聞,扭頭看了蘇無際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要不先去喂她?”
蘇無際滿臉僵硬,尷尬地笑了笑。他此刻夾在兩個女人中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然而許嘉嫣卻笑了起來:“哎呀,牧歌姐,人家就逗逗你嘛,你有這個態度,我就不跟你爭了呀。”
白牧歌淡淡說道:“這么說來,我得謝謝你。”
“好啦,無際,你好好陪牧歌姐,我這邊不著急。等我什么時候想補充能量了,主動去皇后酒吧找你就行了,”許嘉嫣撒嬌道,“反正咱倆距離那么近,不像牧歌姐那么遠,她又是在首都,又是在緬因的,想跟你談個戀愛都得異地戀。”
白牧歌手里的礦泉水瓶徹底被捏扁了。
還好許小浪及時掛斷了電話,不然蘇無際真的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他看向身邊的人兒,連忙安撫道:“牧歌,你別介意,許嘉嫣就是這么個不正經的樣子。”
“我習慣了。”白牧歌的聲音淡淡,似有深意:“我很了解她。”
…………
等到了皇后酒吧,蘇無際拉著白牧歌的手,笑道說道:“我的白大小姐,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此時華燈初上,酒吧的生意還未至高峰,但臨州的豪車已經漸漸朝著這邊聚集了。
蕭茵蕾穿著一身白色的旗袍,已經等在了門口。她也不怕冷,那旗袍的高開叉下面是光潔順滑的大長腿,走動時露出的一大截肌膚,比此刻的霓虹更加動人。
“老板好,白小姐好。”蕭茵蕾迎上來,微笑著說道。
蘇無際一見便問道:“蕭經理?接待什么重要客人呢,都不去機場迎接本老板了?”
蕭茵蕾笑意更深了,側身讓出身后的門:“老板,客人在樓上房間里等您呢,都等了好幾個小時了。”
“在樓上房間里等?”聽了這句話,蘇無際的腳步猛然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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