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些小日子以為光吃草也就算了,可是誰想到,晚上才是最難熬的。
陳綿綿竟然讓他們睡在狗窩里,雖然小日子是一個島,可如今也十月中旬了,早晚得天氣十幾度。
加上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臺風,風變得很大。
讓他們睡在狗窩里,怕不是想弄死他們。
然而陳綿綿還是那些打壓的說辭,讓他們根本無從反駁。
“你們睡狗窩也是為了讓你們更好地體驗動物們的心里,就這么點困難都受不了,你們干脆回家吃奶去吧。
不過是睡在外面,想想你們的前輩們,去西伯利亞挖土豆子都沒說什么,你們有什么資格說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陳綿綿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小日子們當年的黑歷史,讓他們的臉色都不好。
可她就是故意這樣的,只有他們不開心,自己才開心啊。
不管那些人多怨氣沖天,陳綿綿是美滋滋坐車回了官邸,美其名曰勞累一天要去休息,實則趁機又溜出去了。
這次陳綿綿挑選的是個醫療工作者,當年去種花家,熱衷于人體實驗,死在他手里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他卻為此獲得了很多珍貴的數據,回到小日子后直接發表了很多論文,一躍成為了有名的行業翹楚。
對于這樣的人,陳綿綿可沒準備留著他。
陳綿綿躲在這位大名鼎鼎本村一輝的車子邊上,當看到他走進車子的時候,也跟著拉車門進去。
“晚上好呀~”
本村一輝發現了陳綿綿,警惕地看著她,就要去拿放在車里的手槍。
結果下一秒,他的手卻被陳綿綿身上的毒蛇給咬住。
本村一輝吃痛,動作遲緩,就被陳綿綿一槍托給砸破腦袋。
平時他的身邊都有保鏢的,今天他要和最近新勾搭的女明星幽會,所以才把那些保鏢都支開。
這也是陳綿綿等在這里的理由。
“你,你到底是誰?”
本村一輝已經覺得身體麻痹,看著陳綿綿都覺得天旋地轉。
“我?我是來朝你索命的惡鬼,”陳綿綿笑得冰冷,“當年你在種花家犯的罪不會以為這樣就能逃避吧?”
說完,陳綿綿就把兜里的藥粉倒進本村一輝的嘴里,而后就把他給拖到車子的后座上,她來開車。
“啊!!救命,救命……”
本村一輝雖然被毒蛇咬了,但這次陳綿綿特別交代,毒液注入的時候要少一些。
此時他雖然難受,但不會死。
加上毒藥的侵襲,本村一輝只覺得渾身像是火燒一樣痛苦,五臟六腑如同被一雙手粗暴對待。
皮膚又癢又疼,他沒法控制雙手的去抓撓,等到目的地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撓得血肉模糊。
陳綿綿停好車,抬頭看了看“靖國神社”四個大字,確定沒走錯。
此時天色已經黑了,神社四周也沒什么人。
陳綿綿把本村一輝給拽出來,拖到神社門口。
“擦,沒事那么重干什么,害老子這么累,看我一會怎么收拾你。”
陳綿綿一邊罵一邊踹本村一輝,一直把他給拖到神社里面,這才把他放開。
其實本來靖國神社是為了供奉一些有戰績的功臣名將,可到后來,竟然供奉起戰犯。
這讓本來就起紀念意義的地方,變得面目可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