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即將沉入深不見底的黑暗里,丹田猛地涌出一股暖流。
冰冷的水流瞬間。
陸非坐起來,大口大口喘著氣。
“是夢?”
小夜燈亮著昏黃的暖光,陸非抹了抹額頭的冷汗,心中驚疑不定。
“怎么會做這么奇怪的夢?”
隨后,他聽到隔壁床有動靜。
轉頭一看,虎子正用被子蒙著自己的腦袋,拼命蹬著雙腿。
“虎子!”
陸非連忙跳下床,掀開被子,用力拍打他的額頭,將他喚醒。
“虎子,你咋回事?怎么用被子捂著自己?”陸非皺起眉。
“啥?”
虎子滿頭大汗,臉色都漲得青紫,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我自己捂自己?我做了個夢,夢見我掉進水里,差點被淹死”
“這么巧?我也做了同一個夢!”陸非心里咯噔一下。
兩人都做同樣的夢,顯然不是巧合。
“臥槽!這啥情況,酒店有臟東西?”虎子連忙跳下床,抱起鬼頭刀,警惕地望著四周。
“有鬼頭刀在,就算酒店有臟東西也不敢作祟,應該是別的原因。”陸非走到窗邊,拉開厚厚的遮光窗簾,朝著下面的工地望去。
這時候夜已經深了,城市大部分的霓虹燈已經熄滅,只有路燈還盡責地亮著光芒。
工地上幽暗而寂靜,離得遠,看不出什么。
“不知道發哥他們怎么樣”
陸非心里升起一絲擔憂,正打算給陳金發打電話,房間的門被.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