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發皆白的老者,帶著兩個徒弟,和七八名貌美如花的女子,挨家挨戶敲門表演。
他們的酬勞需求很低,只求能吃飽飯就行,但卻遭到了很多無情的拒絕。
誰也不知道這個戲班子是從何處而來,什么時候出現的。
只知道領頭的老人家,整日拎著個酒葫蘆,喝的面紅耳赤,一天當中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
他似乎精神不太正常,時常自己一個人坐在屋頂,對著月亮發呆,直到被這戶人家用竹竿把他從房頂上打下來,這才罵罵咧咧的離去。
他還經常跟野狗搶垃圾桶里的食物吃,發起瘋來,連狗都咬,方圓十里的狗王都被他差點咬死。
這個戲班子從很小的城鎮開始,一路從北方南下,足足歷經十年的時間,走遍了祖國的大好河山。
后來,聽說這個老瘋子因病去世,他的兩個徒弟帶著戲班子離開,應該是解散了。
二十年后,一個大戶人家的土豪惡霸,迎娶了七位窮人家的女子,卻只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叫大壯,一個叫二虎。
這個土豪惡霸,無惡不作,踹寡婦門,挖絕戶墳,藏老頭假牙,搶小孩零食,恨得一整個城鎮的人都牙根癢癢。
他對自己兩個兒子也很不好,從小非打即罵,后來年邁之時,被兩個兒子活活打死,丟到了荒野喂兇獸。
“你們別過來!再逼我我就跳下去了!”
十幾層的高樓,中年男人歇斯底里的大吼著。
他在全球經濟徹底崩盤之前,貸款買房,股票套牢,公司裁員,老婆帶著孩子跑路。
最后,除了負債上千萬,徹底變得一無所有。
今天,催債公司的人還上門,兩個紋龍畫虎的像是黑社會的家伙,把他帶到了爛尾樓恐嚇他還錢。
中年男人絕望之際,信仰一躍。
只可惜,爛尾樓下面沒有柔軟的草垛子接著他。
他的腦袋摔得像個爛西瓜,臨死前甚至都感受不到疼痛。
……
某個時間點的地球,天字一號監獄。
上百架戰機在天空中盤旋,聽說今天是一位大人物出獄的日子,整個監獄上下,全部戒嚴!
“在這破地方守了整整三年,總算是要告一段落了!”
某架戰機內,三十來歲的男人摸了摸掛在頭頂的老婆女兒的照片,忍不住笑道。
三年前這里來了一位大人物,導致整個天字一號監獄的戒備比以前增加了數倍。
人手不夠,他從戰部被臨時調過來,本來以為只是個尋常任務,誰能想到,這一待就是三年。
臨走之前,老婆已經懷孕,現在孩子都會叫人了,看見個人就喊爸爸,卻唯獨沒見過親生父親的面。
今天,是那位大人物出獄的日子。
他一走,他們這些被臨時借調過來的人員,也終于可以得到解放,回家跟家人團聚了。
轟隆隆!
連核彈都能防御的大門緩緩開啟,形勢瞬間緊張起來,各種聲音不斷在耳機里出現:
“報告!監測到九浮屠弟子出現!”
“報告!九浮屠沒有跟隨!”
“報告!所有武器已經對準目標,請求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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