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平崗本沒在意。
打都打了,又不是故意的。
這兩個人切磋武藝,難免會受傷,所以見她臉上著了道,謝平崗也只是扔出了外傷的藥。
可過了一會兒,她抹完藥出來,謝平崗心情復雜了。
虞先生這皮子可真嫩。
他平日磕磕碰碰,便是青了紫了,也不顯眼,可這虞先生,不過是被他掄了一拳而已,半邊臉都青腫起來,看上去好生凄慘。
她是個女子。
謝平崗頭一回有了這等認知,沉默了好一會兒。
覺著以后……打人不打臉。
也不對,女人身上骨頭又軟又細,骨頭也不能錘,這胸口……不行,肚子……有關女子生育,也不成,這么一算,這人竟還碰不得了?
想到這兒,謝平崗整個人都抑郁了幾分。
虞仙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見他無精打采的,還以為他是在愧疚自己下重了手。
“不過小傷而已,我在東安那會兒,被人打成了豬頭,我都沒吭一聲,你這拳頭,不礙事兒,我這次只是一時大意,等我休整一番,肯定不會輸了。”虞仙踮著腳尖,拍了怕謝平崗的肩膀:“真的不用擔心,無大礙!”
謝平崗直嘀咕。
他覺得心里難受。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打得舒坦的高手,現在竟還不好上手偷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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