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橋臉色有些凝重,很是擔心。
她莫初聲那身份相對于一般的書畫大師來說,還是年輕了點,真要是被這溫蘭成挑明了,以后的畫作指不定要降價……
溫蘭成心中有所懷疑。
可這畢竟是雕刻品,不是那畫在紙上的名畫,看走眼也是正常的。
“這莫大師恐怕與云危先生也是熟識,否則僅憑著臨摹,怕是無法將云危先生的畫風學的這般相似。”溫蘭成客客氣氣的將木牌還回去。
或許,這莫大師與云危先生是近親?
傳說,云危大師恐怕已經是耄耋之年,心性老練,所以做出的畫、寫出的詩,都帶著幾分看透俗世的感覺。
外頭的人這么說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因為他也觀察過云危先生的幾幅畫,先生用筆虛虛實實,那筆力有時在合適的位置、能瞧出幾分虛弱之氣,所以大家伙才說,云危先生怕是熬不了幾年,市面上那些畫,將來必然成為傳世名作。
謝橋抿嘴微笑了一下:“師叔的事兒我也不太清楚。”
“云危先生存世之作都十分精彩,真希望有一日能親自拜見他老人家。”溫蘭成面上露出幾分恭敬之色。
謝橋不動聲色:好孩子,你的心意……老夫收到了。
“謝姑娘,你是不是昨兒吹了冷風不舒服?這臉似乎有點熱。”虞仙十分關心。
謝橋靦腆笑了一聲:“想起云危先生,我也覺得欽佩不已,若能得見,心花怒放、熱血上頭。”
“……”虞仙不了解。
一個老頭子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俊美小生、瀟灑小伙子。
又聊了幾句之后,三個小姑娘都閉上眼休息,再睜眼的功夫,就到了城內了。
溫蘭成帶著未過門的妻子離開,虞仙也老老實實回了謝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