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會是和你喝茶談心。”謝平崗呵呵笑了一聲,“老實交代,你可知銀環散!”
“……”戚淮心頭一顫,但目光瞥到墻上掛著的那些刑具,咽了口唾沫,“知、知道……我、我家遠親抓來幾條模樣不錯的小蛇讓我見識,怕我被咬,送了兩瓶……”
可以治蛇毒的。
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這東西,你和誰提過?”謝平崗又問。
戚淮想了想:“沒、沒誰……”
只和別人提過那些蛇特別漂亮,別的沒說了。
“你可與董家姑娘提過銀環散?”謝平崗語氣很是和善,但聽的人更瘆得慌,渾身不舒服。
戚淮腦子一團亂,仔細想了想道:“可能提過一嘴,當時我說家里有蛇,董姑娘擔心我出意外,我就告訴她,有專門克制的藥,那藥特別好,聽聞是內服要命,外敷救命,十分神奇。”
還是遠親送藥的時候說的,說是這藥萬萬不可服用,若是吃了,要人命的。
謝平崗笑了笑,很滿意。
“你可以走了。”
“你、你這是何意?董姑娘、她怎么了?你莫不是也抓了她?你們司刑寺辦事怎么這么莽撞?她是姑娘家,你們若是抓了她到這里來,她可還能見人啊!?”戚淮很是生氣。
“如今要問的已經問完了,在這里簽字畫押,之后或許還有要找你的地方,那時再談。”謝平崗很淡定。
戚淮看了一眼,上頭記錄的都是他剛才說的話,應該就是證詞而已。
他也不敢在司刑寺反抗,所以老老實實配合,畫了押,但心里還是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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