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干什么呀!?”謝平懷苦著臉。
謝平崗和虞仙也看了過來。
“說吧,拿了別人什么東西?”謝橋慢悠悠的,可聽上去,卻讓謝平懷渾身一涼。
“沒、也沒什么……”謝平懷縮著腦袋。
“你我不是一個娘的,自小也沒在一處,我可以對你好,也可以讓你一輩子在牢里過日子,我容不得別人踩我的臉面,丟我的人,好弟弟,若是你不老實交代,今兒,我怕就要就地挖個坑,將你埋了,也一了百了。”謝橋冷冰冰的,那看著謝平懷的眼神的確是冷漠又生疏。
謝平崗擰著眉:“你做了什么事!?”
謝平懷跪著往后挪了兩步:“也沒干啥啊!就是有人要和我交朋友,要認我當老大,給了我些銀豆子花,又、又偷偷買了些蛐蛐……但我還沒來得及玩呢,又要讀書又要習武,哪來的閑工夫……”
謝平崗一聽,一腳踹謝平懷胸口去了。
這也不是頭一回揍他了,熟門熟路。
“你、他、娘的還學會收、賄了?!哪只手拿的好處!伸出來,這就給你剁了!”謝平崗大怒。
謝橋話音一轉:“給你買蛐蛐兒了?我怎么沒瞧見?你的一舉一動,在書院里頭,有蕭夫子看著,在家有我和虞先生……蛐蛐兒藏哪了?”
謝平崗也反應了過來。
謝平懷嘴角干澀,早知道自己就不多嘴了!
可憐巴巴的從懷里掏出了個一張房契:“這、這了……人、人家送的……不過、我還沒去過呢,真……沒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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