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長老也太小看蕭師兄你了,難道在他們眼里,靈根天賦就真的能代表一切嗎?”
“蕭師兄,你可千萬不要氣餒,有句話咋說的來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等蕭師兄你以后變強了,就讓他們好好看看,把他們的臉打得啪啪響!”
蕭戰卻是面色平靜,哪有半點失落。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靈根雖然是五系靈根,卻根本不是什么下品靈根,而全都是極品靈根。
不多時,蕭戰和龐富貴靠近了居住區。
龐富貴壓低了聲音,沒好氣道:
“這次要不是意外得到了那個古墓里的靈石,咱們哥倆就算是白跑一趟,真是倒霉!”
“也不知道呂梅現在怎么樣了。”
蕭戰淡淡看了眼龐富貴:
“難不成,你還擔心她?”
“我擔心個鬼!”龐富貴面露憂色:“我想去問問她,要是她必死無疑的話,能不能看在我和她有一腿的份上,把她的遺產給我,也不需要太多,幾萬枚靈石,或者幾件法寶,我也不挑。”
蕭戰淡淡一笑,隨即邁步朝著自己居住的房間走去。
龐富貴則是朝著居住區上面幾層走去。
回到居住的石室里,一開門,蕭戰就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張紙條,應該是從門縫里塞進來的。
打開紙條一看,上面是清秀娟麗的字跡,落款是李小魚。
“蕭師兄,師父給了我一瓶醒靈丹,聽說可以提升吸收靈力的效率,你不在,我改天再給你送過來。”
蕭戰淡淡一笑。
李小魚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畢竟如果不是蕭戰把她帶來青羽宗,她現在的結局會異常悲慘。
不過所謂的醒靈丹,提升靈力吸收效率,對蕭戰是沒什么作用。
蕭戰在窗口盤膝坐下,看了眼下方奔騰的江水,隨即屏氣凝神,取出靈石開始修煉。
幾天時間過去,幾百枚靈石就這么被吸收一空。
靈石被吸收過后剩下的粉末,也在夜間被一陣風吹到了江面上。
蕭戰本來還想閉關,把剩下的靈石都吸收掉。
畢竟五千下品靈石,也足夠他閉關一兩個月。
但新人都是要定期去導師那里聽課的。
而且,青羽宗還發生了一件大事。
這件事情,依舊和呂梅有關。
之前,蕭戰和龐富貴都認為,是呂梅為了留在青羽宗,所以拋夫棄子。
她就是被青羽宗處死,也沒人會可憐她。
但事情顯然沒有這么簡單!
呂梅原本已經被關進了青羽宗的牢獄。
可就在昨天,呂梅居然憑空消失了。
管理牢獄的長老和弟子,都受到了嚴厲的懲罰。
可直到現在,事情也依舊沒有被查清楚,沒人知道呂梅是怎么消失的。
蕭戰和龐富貴再次被叫到了執法堂。
在場的,依舊是那幾名長老。
龐富貴一進執法殿,就苦著臉喊冤:
“長老明鑒啊,我們肯定不是個呂梅一伙的,我們只是剛入門的弟子啊,也沒本事能把呂梅救出來,再說了,如果是我們救了呂梅,我們肯定也不會留在青羽宗等死啊!”
吳長老白了龐富貴一眼:
“我也沒說是你們救了呂梅啊,你們還沒那個本事。”
的確,青羽宗的牢獄戒備森嚴,看守嚴密,正常情況下,絕不可能有人能悄無聲息地把呂梅救走。
而這件事情還有一個很關鍵的點。
那就是呂梅能夠被悄無聲息地救走,豈不是說明,關在牢獄里的其他人也能被輕易救走?
換句話說,如果救走呂梅的人不屬于青羽宗,豈不是又說明,有人能悄無聲息地進入青羽宗?
這對青羽宗而,可是莫大的危機啊!
吳長老皺眉看向蕭戰和龐富貴:
“你們送去給劉俊的那封信,你們看過嗎?”
蕭戰和龐富貴同時搖頭。
“不過,劉俊說,呂梅是在信里說,以后要徹底和他斷了聯系,我相信這應該是真的。”
吳長老神色凝重:
“怪哉,到底是誰能夠救走呂梅呢?”
蕭戰此時忽然開口:
“吳長老,如果是一名至強者,想要悄無聲息地救走呂梅,應該不是問題,可如果是至強者,應該順手就把我們青羽宗給滅了。”
吳長老面色不悅:
“想說什么就直說,別浪費時間,拐什么彎?”
蕭戰點點頭,接著說道:
“所以,救走呂梅的人,應該不是什么至強者,那最大的概率,就是我們青羽宗內部的人救走了呂梅,那我們青羽宗有誰能夠進入牢獄又不留下半點痕跡呢?”
吳長老眉頭緊鎖。
另外幾名長老也是面色凝重。
其實不用蕭戰說,他們也大概能猜到是青羽宗內部的人救了呂梅。
可能夠悄無聲息把人救走,或者說把人救走,還能讓負責看管牢獄的長老和弟子寧愿受罰也隱瞞消息的,那至少也得是青羽宗太上長老級別的人物。
可太上長老級別的人物,又為什么會救一個小小的呂梅?
莫非,呂梅身上還有什么藏得很深的秘密?
幾名長老頓時陷入了沉思。
他們叫蕭戰和龐富貴過來,其實是知道了龐富貴和呂梅有一腿的事情,希望從龐富貴嘴里知道一些呂梅最近有沒有什么異常。
把蕭戰和龐富貴一起叫過來,則是別有用心。
龐富貴是上品靈根,蕭戰則是五系雜靈根,并且全都是下品靈根,要是龐富貴有什么違背青羽宗規定的地方,可以讓蕭戰頂罪。
至于蕭戰愿意不愿意?呵呵,他沒資格表達自己的意愿。
此時無法從龐富貴口中得到有用的線索,吳長老擺擺手,讓蕭戰和龐富貴離開。
返回居住區的路上。
龐富貴咬牙罵道:
“呂梅肯定不簡單,咱們可千萬別被連累!”
“蕭師兄,這事兒你怎么看?”
蕭戰沉聲開口:
“救走呂梅的,應該是青羽宗某位大人物。”
“恐怕當年呂梅和劉俊的事情被知道之后,她還能留在青羽宗,也是這位大人物背后幫的忙。”
“至于他們之間有什么關系和交易,我們猜不到,也不用去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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