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你個事。”李赫顯得十分鄭重。

“你說啊。”

“我看你每天樂呵呵的，像撿了寶似的，真有那么開心？”李赫探詢地問小滿。

小滿沖他又是一笑：“開心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要說沒煩惱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苦著臉也解決不了問題，還不如陽光點。既能讓自己好受點，也不影響別人的心情。還有，我總覺得沒什么是過不去的，即使有煩心的事，也不會總放在心上。與其總是想著煩惱，還不如積極去解決。”

“嗯，好像有道理。”

“那你整天板著天，酷酷的，是因為每天真的不開心嗎？”小滿反過來問李赫。兩人可以說面部表情管理正好相反。

“其實，我并沒有什么不開心。可能是從青春期開始，就變得不愛笑了。似乎不笑才是成長的標志吧。當然，好像也并沒有多少事情值得高興，似乎就是普通的生活，按部就班，不驚不喜，平平淡淡。”

“是對生活要求太高？”

“也沒有。我不是一個物質的人，從小，家里也不缺什么，也許正是這樣，所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怎么聽著那么佛系啊。來，笑一個，我覺得你笑起來很好看，溫暖、陽光，很有感染力，你不會不知道吧？”

李赫被她夸得不自覺地笑了。

“對了，就是這樣的笑容，很治愈。”小滿拿起手機捕捉到了他的笑臉。李赫來不及阻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成年之后，似乎就不太喜歡拍照了。”

“正常啊。很多男生都拒絕鏡頭，只有一些有社牛癥的男生，喜歡拍照，還喜歡各種夸張的表情。比如張超超哥。”

“對，超哥那是超喜歡自拍。嗯……今天你既請吃飯，又請看脫口秀，是不是有點虧啊。”

“沒事。在公司這些日子，承蒙李先生的關照，又被我們騙著當了股東，我應該感謝你。”小滿真誠地向李赫表達謝意。

李赫沒有回答，只是淺淺地笑了笑，然后從外套口袋里摸出來一個盒子：“送你的升職禮物。”

“啊？還有禮物啊，是什么？”

“打開看看。”李赫賣起了關子。

小滿將盒子打開，這不正是她上次看中的那款白色的女神表嗎？

“喂，怎么又送表啊。過年前不是已經送了一塊了嗎？”

“你不是說那款黑色的和小伙伴們的一樣，是工作表？這一塊，是升職表。”李赫表情有些尷尬。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出。那天確實是因為生氣，特意不讓她選這款白色的。

“那我左手戴一只白色的，右手戴一只黑色的，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吧？哈哈。”小滿覺得想想都挺搞笑。

“你喜歡的話，那樣戴也可以。”

“那么，如果有下次，是不是還會送一只其他款的，要不戴腳上？”

“你想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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