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郁白聽完也沉默了。
江東山在監獄的時候,胳膊被打斷了,不過治療的及時,恢復過來不成問題。
雖然去了西北,但是鄭懷遠找人打過招呼。
不會讓他們太輕松,但是也不會讓他們出事。
只是張蘭琴是個閑不住的,到了西北沒多長時間就和當地農場的管事勾搭上了。
在一次兩人勾搭的時候,卻沒想到被去而復返的江東山給當場給撞破。
江東山雖然是個欺軟怕硬的軟蛋,但也不代表就能接受自己頭上頂著一片大草原。
直接拎著菜刀就沖了進去拼命。
卻被人張蘭琴和那個男人給狠狠的打了一頓
要不是鄭懷遠安排的人去的及時,不然的話都要被滅口了。
把昏迷的江東山送到醫院檢查后得知,胯骨和腰椎斷裂被重創,以后都站不起來了。
鄭懷遠說完,面容有些慚愧的道歉。
他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人也有點麻了。
感覺江東山和那個張蘭琴簡直就是他的克星。
一次是斷胳膊,現在更是直接癱了。
蘇郁白沉默良久,長舒一口氣:“這件事和你沒關系。”
“張蘭琴和那個奸夫呢?”
鄭懷遠:“都已經抓起來了,不過那個農場管事的原配娘家有點背景,是個地頭蛇。”
蘇郁白神色冷淡:“能解決嗎?”
鄭懷遠:“老趙的同學是那邊的公安局局長,關系一直不錯。”
蘇郁白眼眸幽深:“那就一起處理了吧。”
鄭懷遠點了點頭:“沒問題。”
蘇郁白停頓了一下:“至于江東山,找個老實本分的人照顧吧。”
“價格你談好了找我拿錢就是。”
這是他為江東山所做的極致了,也算是還了他對江清婉的生恩,以后就自生自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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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辦公室,江清婉安靜的站在不遠處,懷里還抱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跑過來的糯米。
見他出來,臉上綻放一抹燦爛的微笑。
蘇郁白呆愣了一下。
只感覺這一刻,仿佛世界都在她面前失去了顏色。
江清婉走過來,伸手在蘇郁白面前晃了晃:“發什么呆呢?”
蘇郁白回過神來,綻放一抹笑容,抓住江清婉的小手:
“誰讓我媳婦兒這么好看呢?把我給迷暈了。”
江清婉臉頰升起一抹紅暈,連忙抽回手:
“說的跟真的一樣,大白天的也不知羞。”
蘇郁白:“我說的是真的,不信你看著我的眼睛。”
江清婉臉頰更紅了:“哎呀,我信你還不成嗎?等下有人過來了。”
蘇郁白:“那回家我慢慢給你說。”
江清婉白了他一眼:“我才不要聽。”
“快點走了,我困。”
蘇郁白連忙跟上,很快就又響起兩人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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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蘇郁白看著正在鋪床的江清婉,遲疑了一下:“媳婦兒,跟你說個事。”
江清婉摘下頭繩,及腰的長發柔順的落下:“什么?”
蘇郁白神色沉靜:“江東山癱了..”
回來的路上,他也想了很多,最后還是決定把選擇權交給江清婉。
江清婉正在理頭發的手微微一頓。
把鄭懷遠的話原原本本的重復了一遍。
江清婉一直低著頭,等蘇郁白講完,輕聲說道:“我知道了。”
蘇郁白柔聲說道:“如果你愿意的話,我讓人把他接回來。”
江清婉搖了搖頭,神色認真:“不用了,我不想見他。”
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本以為聽了這件事,我心里會暢快,畢竟這是他自作自受,現在也算是遭了報應。”
“可是沒有。”
伸手握住蘇郁白的手,靠在他懷里輕聲道:“老公你做的已經夠多的了,以后大家就各自安好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