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阻止一個女人愛你,你更不能阻止一個女人時刻努力著不成為你身邊的花瓶。你要做的僅僅是不去傷害和所有的支持與關懷。
李昱站起來微笑著將一臉執拗倔強的龍淺心霸道的攬進懷里,在她耳邊輕聲道,“傻女人,無論龐田滄海,你也是我愛的女人。”
不想成為你身邊的花瓶,很顯然,她在乎你,怕失去你,所以她才會努力想辦法讓你離不開他,這種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有何理由不疼惜?
龍淺心聽了李昱的話,眼圈頓時變的有些濕潤,她將頭深深的埋在李昱懷里,細語呢喃道,“淺心失去了姐姐,淺心不想再失去阿昱,淺心不求阿昱時刻惦記著淺心,只求阿昱記得,淺心永遠都是你的……”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如此,誰舍得忘記?唯有一生,悉心收藏,好好安放,免她風霜。
在不遠的將來,當龍淺心為李昱而毅然獨自踏上異國他鄉沐浴腥風血雨時,有人說李昱對待自己的女人太過殘忍,太過利用,李昱不曾理會,只有他和他的女人們自己知道,就算離的再遠,彼此也不會生疏薄離,就算有危險,也會被未雨綢繆的化解。
……
江南是個盛產美女的地方,煙雨朦朧中,也許你一回頭,就會碰上讓你一見鐘情的女子。
就在那江南小鎮上,盛夏難得細雨蒙蒙,一排排白墻烏頂的老房子,墻面上刻滿了關于歷史的滄桑,背依一條碧綠的小河,河里有鴨戲水,塢棚船兒緩緩劃過,漣漪打散了雨水的微波。河邊的楊柳被輕風一拂,就扭動著腰肢也是百般嫵媚。
河邊的臺階上有孩童三三兩兩嬉鬧玩水,就是這般閑逸,仿佛外界的紛紛擾擾爾虞我詐都在這里被隔絕。
朦朧煙雨中,就在橫跨小河的一條石拱橋上,橋中間站著一個穿著白旗袍打著紅紙傘的女子,雖看不清容貌,可只從那窈窕的身影看,就能確定那定是個絕世女子。
她就獨自站在那石拱橋中央,目光順著河道的流向看著遠方,眼眸卻深如潭水。她似乎癡癡出神,又似沉思其事,自是有一般獨特氣質。
再配上她那一身白色的錦繡旗袍,未經流行時尚的一絲玷污(不知道用這個詞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作者很喜歡旗袍,看多當今奇奇怪怪的旗袍,我只嘆,那宅門里的錦繡旗袍真的就跟著民國歷史一去不復返了嗎?)。手里的紅紙傘上墨梅花開,若是看癡了,還以為是穿越到了民國時代,那不正是哪個大宅門家的閨秀嗎?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似乎時間在這片綿綿煙雨中也被感染的閑逸,過的分秒如時。
那女子戚嘆了一聲,聲音很小,小的幾乎被這蒙蒙煙雨所蓋過。
就是那一聲戚嘆,這片煙雨似乎瞬間都被渲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相思愁緒,那雨是越下越柔,就似萬千絲線,纏纏綿綿。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