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昱大眼一看,從那扇門沖出來的人少說也有四五十個,后面還接連走出一些胳膊上掛著繃帶的人。
這些明顯受了傷的人本來一臉的激憤,可是當他們看清楚站在吧臺前的陳太白時,一個個頓時嚇得面色慘白,甚至有人當場嚇得癱軟在地上瑟瑟發抖。
這些人都是凌天會的人無疑,龍淺心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張單人沙發,李昱坐下后一把將龍淺心拽過來放在腿上,然后就饒有興趣的看著陳太白怎么收拾這幫過界的凌天會幫眾。
自己的人不戰而怯,前面的人頓時不解,這時才有人用顫抖的語氣說道,“是他!就是他和一個和尚把我們整整一百精英全部打成重傷的!”
此話一出,不明真相的人紛紛露出了驚詫之色,這些人也沒再敢輕易向前哪怕一步,都在猶豫著。
笑話,一百多人都拿眼前這個煞星沒轍,更別說他們這夾雜著傷殘的四五十人。
這些人猶豫著該不該上,陳太白可不會猶豫,順手又從吧臺邊上提起一把圓凳,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凌天會的幫眾。
陳太白的腳步不急不緩,卻恰恰給予了這些猶豫不決的人一種心理上的威懾,陳太白越走越近,人群中甚至有人開始向后退,一人退,頓時有人跟著退,到最后整個人群都在向后退,直到被逼到那扇門的時候,終于有人忍不住激憤道。
“md!都退什么退!橫豎都是死,我們凌天會怕過誰?都tm給我上!”
有人帶頭,這幫被逼的沒有退路的凌天會精英頓時群情激憤,紛紛從手邊抄起家伙向陳太白沖了過去。
金蘭不知什么時候走到李昱后面,看見場上的架勢,不禁冷笑道,“原來這里是凌天會的據點,你是想把我的死嫁禍給楚云天?不得不說,你的想法很幼稚。”
李昱窩在沙發里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聽到背后金蘭的嗤笑,他不以為然的淡淡道“何必向我表現出你對那個太子的耿耿忠心呢?不背叛,只不過是給出的籌碼不夠誘惑而已,你說呢?”
“沒錯,可是你根本拿不出讓我背叛的籌碼,不是嗎?”金蘭不屑的笑道。
場上已經打成一片,陳太白就像一頭沖進羊群的猛虎,一招一式都能讓一個甚至多個凌天會精英失去戰斗力。
李昱一邊看著一邊倒的局勢,一邊用平淡至極的語氣對后面的金蘭說道,“你怎么知道我的籌碼不夠呢?”
不等金蘭回答,李昱又接著說。
“看來你們金家人已經墮落了,到了你這一代,就徹徹底底的淪為了林家人的一條狗。”
李昱的話露骨至極,不帶任何的掩飾,就像一記耳光,赤裸裸的抽在金蘭的臉上。從未露出過過激情緒的金蘭這一次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他臉色漲的通紅,雙眼中燃燒著怒火,幾乎是色厲內茬的吼道,“你tm放屁!”
李昱對金蘭的謾罵性語并未生氣,反而繼續說道,“難道不是嗎?自從你們金家被那個九千歲整的奄奄一息后,你們金家兩代人都成了林家的馬前卒,說馬前卒那是好聽,說白了就是炮灰!”
金蘭想爭辯什么,李昱卻不給他機會,又接著說。